第19章 电邮(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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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月子的恐惶与羞耻感渐渐地消除了,接着便播放轻松的音乐,请姑娘为月子按摩,使月子彻底地放松下来。接着再由男人去对月子进行调教,嘴里还不断地对月子说着柔情万钟的甜言蜜语,动作当然是十分自然的,胸脯、小腹,以及最敏感的地方,柔和的手势充满着非常的爱意,让月子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快乐。再后来就完全由姑娘来对月子进行调教,使用的那个电动玩具尺寸也不太大,恰到好处地插入月子的花瓶中,因为是姑娘,所以比起男人来,月子的耻辱感就会轻了许多,又恰到好处的带些强制,使得月子又比较能够接受。

这样有计划地由浅而深,有时看上去是强制但实际却是非常温柔的,这实在是法国特有的性爱的表现呀。就是我,也不能对他们的做法表示什么不满,与我想象的使用强暴方法相比,这实在不能不说是最令我安心和信赖的办法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满,那么就是对他们这些法国男人太懂女人的心情,对女人太胸有成竹而感到有些酸溜溜的味道。不过,这样说下去,也就没有底了。总之,看了这么几天,我心里是有底了,对他们的做法也基本放心了。每天一下班,我便坐到电脑前,自己有时也会对自己这么热衷于看他们对月子调教的程度而感到吃惊呢。

从第一次看到姑娘们用粉红色的电动玩具插入月子的身子里去算起,今天已是第五天了,他们对月子的调教看来一切都顺利。一开始月子还扭着身子挣扎,现在已经十分顺从,坦然接受了。而且对此已经不再有反感,只是嘴里发出肯定是欢快的呻吟上身稍稍向上挺挺而已了。

这五天来,我天天看着差不多一样的调教,知道他们的调教很有成效,但是仔细看下来,每天里还是有着微妙的不同的。

这不同首先是使用的那根电动工具,尺寸每天在放大,第一天直径只有二三厘米,现在已经差不多粗了一倍了。而且这又是握在纤嫩的姑娘手里,就越发显得粗大,而且那颜色也变了,起先是粉红,现在变成了黑色,更显得孔武有力。

发觉了这变化以来,我每天都担心月子会受不了,可看画面她的反应却似乎十分坦然,只是在插入的瞬间腰部有些抖动,以后便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我不由得感到困惑和吃惊了,突然想起了最初Z先生传送给我的那些关于女人性部位的名字来。例如,“antre洞窟”,我现在看到的情景,月子的那地方实在真与洞窟无异啊,而且真不知道其到底有多深呢。再例如,“rotte深穴”、“c-ave地下室、酒窖”,都是一样,令人回昧无穷。而且,我的这种感觉,那些法国人也好像一样,看他们正在饶有兴趣地朝里塞着,真好像是想探清楚月子的洞窟到底有多深呢。

还有,每天看着月子的那个地方,将一根根粉红色、蓝色和黑色的东西吞下去,实在使人感到那不是什么洞窟了,而是一个贪得无厌的“cuisinne厨房”了,那一根根东西就好比是胡罗卜呀、香肠呀什么的食品呢,这实在是一个非常大的贮藏食品的厨房间呀。

总之,看了五天,越看我越是对女人的身体感到不可思议了。想到那么多法文的说法:“gourfresecret秘密的深渊”啦“labyrinthedeconcupiscence肉欲的迷宫”啦,等等等等,我不由得感到无一不是正确的了。

一旦男人走进迷宫便会迷失方向,晕头转向。

一说到性爱便会皱眉头,便会对月子——应该是月子的迷宫不屑一顾,这几天它每天吞下颜色不一、大小不同的东西去,在里面最后都消化掉了,这个神奇的洞窟硕大的厨房,秘密的深渊,当真是月子身体中的一个部分吗?

也许那里本来就如男人认为的那样,尽管是长在女人身上的,但实在是不受女人本人意志所支配的一个神奇的地方吧。看着这几天月子那里的反应,我不由感到它是愿意顺着城堡中那些人的意志走的,或者说(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除了我,月子其实是一位十分正常的女人呢。

这么胡思乱想着,五天来一直看着画面上的月子,心里却是期待着月子有所反抗,有所叛逆。希望不管那些家伙多么地老练,多么地费尽心思,月子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根本改变的,那些家伙不管采取何种手段,最终他们只能是枉费心机。

但是,我的期待与希望却总见落空,每天月子都是欢快地叫唤着,抖动着身子,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他们对她的调教,起码从画面上看去是这样。每天重复着相同的镜头,慢慢地便使我由期待落空的惋惜而产生出了一些的愤懑来了。

也许是察觉了我的愤懑了,城堡里传来的录像开始穿插了一些与调教不相干的景头。

譬如说,第二天,在调教的场景前,画面突然出现了一间寝室似的房间,房间的中央靠左边的窗台边放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的四角都有圆柱子,组成一个顶蓬,顶蓬上四面垂下红地白花的织锦花锻,将整张床四周罩得严严实实。这豪华的床边的墙上都画着气氛悠闲的壁画:爱神丘比特,主神朱庇特。另一边的墙上则挂着与寝室氛围十分相宜,图案优雅的挂毯。这挂毯下面放着一座雕花镶宝石的,式样古雅的,闪着幽幽暗光的衣柜,再看那床的前面,有一张圆台,台子的对面是几张铺有高级靠垫的椅子和沙发。

整个寝室布置得如中世纪的风格,只见大床的罩帘慢慢地打开,从中出来一个姑娘。

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马上便意识到这姑娘便是月子。她是刚醒来?或者是醒了后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只见她头垂得低低的,前面的留海盖住了前额,神情显得懒洋洋的。她动作缓慢地坐到了床沿上,脸朝着晨曦的曙光,举手将前额的头发撩起,同样是慢慢地下床站了起来。

看上去这是月子早上起床的情景,与在家里时也没什么两样,令我吃惊的只是,她全身只穿一条三角裤和一件纯白的胸衣,丰满的乳房与线条明快的素腰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整个房间绝对地是中世纪的古典风格,而月子却一点也不感到有什么不适应,完全习惯了,就像本来就生于斯长于斯的公主一般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接着录像便中断了一会,也许是月子去浴室了吧。过了一会录像再现,月子已经换上了浴衣的打扮了。

以后她将会干什么呢,我屏住了呼吸看着画面,只见月子面对着我站住了,自己将浴衣腰间的带子解开,浴衣便从肩上瀑布似地滑到了地上,一边的一个姑娘马上跪在地上将浴衣拾了起来。

现在月子身上是没有任何遮掩了,也许她面对着的是镜子吧,只见她左右扭着身子,不停地打量起自己的身子来。

以前听什么人说过,古代女子对自己的身子加以掩盖,让人看见会感到羞愧,这都是平民的意识,真正的王妃、公主都是光身露体,正大光明的。现在看看月子,也已经有了这种气质,一丝不挂也不感到任何难为情了。

也许昨夜的调教她感到十分尽兴了吧,现在她的神情有些懒洋洋的,但身子却光彩动人,脸色也鲜嫩得水淋淋的。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子的一举一动,只见刚才为月子拾浴衣的姑娘将一堆衣服放在了一个箩里,月子从那里先拿了一条白色蕾丝的短裤,对着镜子先左腿后右腿地穿好,接着又穿上一条玻璃纱的衬裙,然后穿上绣花的连裤袜子。这一连串的动作十分地优雅,娴熟,看得我大气都不想出。最后只见她披上了一件象牙白色的开胸礼服,又对着镜子照了照,便出了寝室。

这是一组月子日常生活的录像,也许他们传送给我看目的是让我不必担心,但是我看了后却只感到更加的不安。确实,从这画面上看,月子在城堡中过的是中世纪贵夫人或是公主般的豪华生活,但我不安的却是,从她的表情和悠闲的样子看来,她的性格已经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月子是变了……”

我突然有了一个人被孤独地撇下的不安袭来,我本来是希望月子变化才将她送去红城堡的,可现在她变了,我却感到不安,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这暂且不去说它吧。那寝室里录像的两天后,又传送来了一次录像,这次是在一个大房间里,墙壁上的挂毯是一群骑马狩猎的欧洲贵族,镜头从挂毯向下移,便见一张四方的桌子,四边各放着一把椅子。桌子上亮着一盏由十几个蜡烛形灯光组成的大台灯。

桌子边面对面坐着两位女人,面对我的是月子,另一位背对我的大概便是服侍月子的姑娘。月子的打扮已与上次早上不同,穿着一件肥大的18世纪欧洲妇女穿的那种礼服,礼服的下方打着一道道的褶子,袖口喇叭形的,头发也轻轻地扎在了脑后。

桌子中央台灯的周围,排放着好些银制的器皿,只有两个人用餐,看来这里是一间专门的餐室。具体菜肴是什么看不清楚,但她们面前放着的那个大盆子里盛放着煎小羊排,另一只盆子里盛的是法国松茸和蔬菜色拉,总之从画面上看去,也好像能闻到那秋季特有的法国大菜的香味。

两人静静地使用着刀叉,时而低低地说上几句话,不知是日语还是法语。这我不太在乎,目光只是注意着站在月子斜后面的一位青年小伙子,他看上去30多岁,招待员打扮,领口结着一只蝴蝶领结,咖啡的头发,长得十分英俊,此时看去他似乎很紧张,站得笔直,眼睛随着月子的一举一动而转动,看到月子要喝葡萄酒便赶紧跨上几步殷勤地给月子斟酒。

迄今为止,我只知道月子身边有专门的姑娘为其服务,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呢。我不由有些不是滋味,看着那站立得笔挺的小伙子身后,有一个大座钟,时针正指着八时。

我想起在巴黎时,城堡里总要求我夜里九点去城堡观看月子受调教。

这么说来,那应该是夜里八时,她们正在用晚餐。结束后,月子便要去受调教了。现在月子喝了那小伙子倒的酒,脸色绯红,神采奕奕。平时她也是这样精神焕发地脱衣去受调教的吗?

这样想象着,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正想再进一步观看月子他们的行动,画面却回到了原来的挂毯上,随即便结束了。

这第二天与第四天,两次给我传来月子生活的画面,使我清楚地了解到了城堡中月子的生活状况,心里也有些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