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忏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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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马上就要回去了,对她的调教大致也应该结束了,这些录像给我看是他们在给我夸示他们的调教业绩,还是说明月子已经彻底地变了?

对他们的企图,我一无所知。

只有一点是明白的,这就是月子最近越来越主动了,她的感情奔放得已经到了惊人的地步。每想到这些,我的神经就会受不了,心里就会格外地烦躁。

有关月子的这种镜头我是再也不想看了,再看下去的话我保不定会发疯的呢。

这样下定了决心,两天后即离圣诞节还有十五天的那一日,城堡里又传送来了录像。我最不想看、最不愿看的镜头完全地充斥在了其中。

这也是月子与男人的游戏,但这次的男人换了,头发咖啡色的,个子高高,瘦瘦的,很有些富家公子的气质。年龄也不大,是个小年轻,真不知他们今天想玩什么花招。那男人看上去好像不太老练,与月子在一起,老是顺着月子。只见画面上月子的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握着他下身的宝贝东西。这副样子完完全全是月子主动了。正在这么想着,只见月子的脸朝下移去,那样子好像去寻找一个什么喜爱的东西,眼看着月子的嘴唇触到了小年轻的那根东西。真是碰到鬼了!“真他妈的鸡巴蛋!”

我双手紧握着拳头,但月子却完全不理睬我,手与头配合得十分默契,她那头发不住地抖动,蓬蓬松松地飘动得很欢乐。

这到底是怎么啦!我脑子里突然真空了起来。

“哎……”

我想对那小年轻说话。

你自己敞手展脚地躺在床上,让一个女人为你服务,你这样逼迫着她,不感到太卑鄙了吗!

我这样在心里叫着,真是对那男人恨之入骨了。这时摄像机的镜头转到正面,只见月子的嘴巴离开了那男人的东西,可她的眼睛却是柔情万种地看着那东西,脸上分明还露出了舒心的微笑。

不,这决不是笑,她只是斜着头在皱眉,我心里否定着,但月子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东西的神情确是充满着爱怜的。

这就是说,刚才的一切并不是男人逼迫她的,是月子自己喜欢这样做的。

迄今为止,我已目睹了月子与好多男人发生了关系,我都认为是月子受逼迫的。当然,月子欢叫过,激动过,但这只是她的身体反应,并不是她内心的表现。她心里是讨厌的,心里是想逃避的,但被那些老练的家伙所威逼,她不得不俯首接受的。即使是那看上去积极主动的行为,例如骑在男人身上什么的,那也是被强迫命令着无法抗拒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她兴奋,她欢叫,但她的心里在淌着血,她的一切都是违心的!

我是这样想的,或者说我一直是这样安慰自己和为月子开脱着的。

可是,眼前的情景是不对了,我再也不能自圆其说了,月子是真忱的,热情的,她如痴如狂的样子,是绝对不会是假的了!

这样一来,我还有什么脸面!不,我的脸面是早就丢得精光了!要说还留下些什么,那就是一点点的侥幸心理,这也被月子那摇头晃脑的一连串动作击得粉粉碎了。

再看最后那一幕,那小年轻着魔似地急叫了起来,下半身一下子挺得老高,好像是等着这一瞵间似的,月子的嘴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

那男人是完完全全地得到满足了,他放出来的东西呢?

月子那湿润润的嘴唇,并没有朝外吐东西的意思,看她那多情爱怜的目光,便知道她肯定是吃下了一剂补药了。

这到底是不是现实呀,我作为丈夫可是从来也没有享受过如此的艳福呀。平时让她的手碰碰我的东西,她都会满脸的讨厌,逃瘟神似地将手甩开,可现在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异国男人,她却……

这样的女人,已是无可救药了。即使是受调教也是非常过分了,这样的女人是不能当成自己的情人,更不能当成自己的妻子的了。

我的嘴里也像吞入了一口黏黏糊糊的东西似的很不是滋味,使劲地吐了几口唾沫,可是心里到底是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

老实说,这半个月来,我是面临着一场最后的决战,眼前的这一切我如果能越过去就是胜利,如越不过我将永远得不到幸福。

城堡中的家伙们送来这些录像意思是很明白的,他们是在向我夸耀,月子在他们的调教下变得多么厉害,已经可以说与以前的月子相比是脱胎换骨了。

这是他们的工作,也是我将月子送入城堡去的初衷。但是这半个月他们对月子的调教已经使我感到太过分了,月子的变化已经超出了我能忍受的范围了。要说手段,我当然不得不感到佩服,但这样调教出来的月子,我怎么能安心呢?

首先,月子的变化决不会就我所看到的那些的,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在我看不到的时间里,月子或许还要显得更加厉害,更加肆元忌惮呢。

我这样想的第一个理由是,我并没有看到调教的全貌,虽说每天传来一个小时的录像,但也许只是他们感到能让我看的那一部分,若是月子还有着更加出格的表现也未可知的。

譬如说,在录像之外不是与一位男人,还同时与其他男人发生着调教的关系。

这一切我是无法去确认的,以前去城堡里时就看到狮子人、鸟人、羊人好几个在一起的,还有那夜穿斗篷的宴会上,竟有那么多的男人,这些经常出入城堡的男人,都完全有可能会参加对月子的调教活动的。如此判断,那传送来的一个小时的录像是远远不能说明问题的全部的。实际算一下,月子在城堡里每天是有着大量的时间的,除上睡觉,用餐,洗澡,她的其他时间应该不会是无所事事的。

除了录像之外,月子肯定还会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戏耍、游玩的。实际上如不是那样,月子是没有这么快便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

总之我看到的月子已是变化大得惊人,实际上的月子将变得更厉害。例如,第一天去看调教,他们对月子测量身体各部位的尺寸,报告上记着她的处女膜未破,那么现在破了没有呢?这录像中没有看到,我当然是有着十分的不安的。

总而言之,我是衷心盼望圣诞节早一日来到,希冀着月子早一日归来。就现在月子的情况来看,已经再也不需要他们的什么调教了。

离圣诞节还剩下最后一个星期了,我决定再也不为每天传来的录像所打动,一心只盼着月子归来了。

但是决心似乎还是下得太早了,就在第二天传来的录像里,又使我浑身的皮肤起了疙瘩,心里又掀起了翻江大波了。

这实在是前所未有过的录像。

首先映在眼前的是走廊上的挂毯,再接着是白色的螺旋楼梯。

这些我去城堡时都看到过的,但今天为什么要特地录下来给我看呢?

摄像的镜头在朝下移,也许是一楼,也许是地下室,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接着映现出两扇灰色沉重的大门。随着镜头拉近,能看出门上都刻着“C”字形的花纹,这花纹四周都围着贝壳模样的东西,这是表示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门慢慢地开了,镜头进入了门里面,正面是一排彩色玻璃。

房间是圆顶的,大理石砌成的圆顶下面三面都是彩色玻璃窗,玻璃有红色、黄色、兰色,还塑有各种图案和人物。镜头再朝下移便看到一个黄金的十字架和钉在上面的耶稣像。再下面便是一幅绘有圣女和耶稣、使徒聚在一起的画和符台:这时我才明白,这里是教会的礼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