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一口冷气,感觉甚为舒爽。 周围。 冰冷漆黑的冥河之水瞬间将我包裹住。 无尽的冰凉。 但某处却有着一种难以压制的温热。 罗裙随我入水。 这一次 , 似乎不用呼吸。 我就那么躺着,继续下沉,罗裙跟随着,她像是一只啄食的百灵鸟 , 又像是美艳无双的凤凰。 这个姿势,要是被人看到,或许会感觉惊讶,但就是这样,我们链接在一起,仅仅只是她、咬住了哞哞。 这一刻 , 我体会着 , 享受着,甚至我感觉闭上眼睛更来得实在点。 罗裙的小蛇像是会舞动的精灵,一旦缠绕住了树根 , 便不断的盘旋着 , 这种奇妙的感觉,虽然之前体会过 , 可是现在在冥河之水里 , 却别样不同。 而她的双手已经开始将我的裤、缓缓蜕了下来。她像是打开盛装的礼物一般小心翼翼 , 我闭着眼,感受着她的动作无比轻柔 , 她的手,柔软的像是轻轻抚过的轻纱,温柔迷醉。 足足下沉了四五分钟,罗裙悬浮着,抱住我的腰部缓缓爬到了我的身上 , 她那一双柔软莹白的蒲团 , 挤压在我的胸腔上。 她说:“天佑,你好点了吗?” 我这会儿根本什么都忘记了。我甚至感觉他不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是一只狼。 一只早就饥饿了许久的饿狼。 我一下睁开眼睛 , 眸子里猩红如血 , 我盯着她那莹白蒲团,狠狠抓了一下 , 我甚至,在这一瞬间 , 有一种冲动,捏爆,可我又迫切,又忍心让她疼。 罗裙盯着我猩红诡异的邪眸,忽然一笑:“不要压制你的力量。” 说完 , 她直接一用力,双手抱着,挤压在我脸上。 没有窒息,只有难以言明的动感,和柔软。 我疯了。 我一下张开了嘴巴,像是发狂的婴儿,像是一个像一下从婴儿长大到成人的疯狂贪婪的婴儿。我几乎贪婪到了无可救药,我甚至感觉自己怎么不能将嘴巴长大再大一点,一口就可以吞噬掉两只蒲团。 兴奋的冲动不是魔鬼 , 仿若天使赐予的礼物。 我咬着。拼了命,又压制着。我受不了了 , 罗裙已经几近零落,那雪白的像是一尊仙子的躯壳,充斥在我脑海里。我抱住了她。 这会儿,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 我是雄霸天下的男人。我是征战城池的男人,我只是凭借着势不可挡的擎天,就那么穿过幽谷,入了满是泥淖的田间。 我疯狂,像是一个狂奔的路人,我的脚 , 不断的踩踏在泥淖的地面上。我又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 走三步,跳一步,我习惯于调皮 , 甚至喜欢了这种调皮。 路人步伐 , 踏踏踏踏,即便是周围被冥河之水吞噬 , 即便是整个周围漆黑一片 , 可我双眼之中散发着猩红色光雾 , 光雾照耀在罗裙那白玉之体上,透射出来一种霓虹的光泽。 我看到她矫揉造作 , 我看到她失去自我,我看到她不断的迎合。 不知道多久,我们来到了冥河之水深海之底,这里拥有无尽的黑暗,甚至 , 黑暗可以将的人皮肤染黑 , 可这会儿 , 罗裙那么白 , 我那么红。 没有畏惧,没有罪孽 , 只有茫茫无尽的快乐,像是整个冥河之水 , 无边无际。 动荡。 战乱。 两个人的动荡。 两个人的战乱。 整个冥河之水都像是在我们剧烈的冲撞下晃动起来。 呐喊。没有声音,可是那么畅快。 我不知道多久,总之很久很久。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是知道她可以将我释放。 最后,我已经达到了无边无际的雄壮 , 罗裙已经软的像是一团棉花,直到我最后的杀伐果断,那竭尽全力,压抑,伴随着嘶吼的喷涌,让罗裙的身躯猛地像是虾米一样躬起来。 她一下来了力气,抱住我,咬我,疯了一般 , 女人真可怕。 可我这么享受。 我感觉,好像是刺穿了她一般 , 我感觉她好像要将我的皮肉咬碎,将我的骨头生吞。 “啊……” 最后的呐喊像是地震之后无声的呜咽。没有悲伤,只有绵软和悠长。 我们两个像是纠结在一起的新嫩枝丫,久久的悸动 , 久久的体会。 而这会儿,我那一双猩红的眸子,已经恢复如初。 我看着怀里的罗裙,她面颊像是火烧云一般,坨红美的令人窒息。 “天佑,你 , 你好棒。”罗裙说道。声音 , 细腻中带了一种满足,那是畅快淋漓之后的满足。 我笑了笑,轻轻抚着她银白零散的秀发说:“罗裙 , 谢谢你。” 罗裙却皱了下眉头:“你知道 , 我不是罗衫。” “我当然知道。”我说。 罗裙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 我说:“刚才我被魔心反噬了 , 要不是你 , 或许 , 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罗裙含羞笑了笑:“我是你的药。” 我也笑了笑,说道:“好了 , 咱们走吧。师父他们还在等着我们。” 罗裙笑着说:“我得感谢你师父。” 我问:“感谢他什么?” 罗裙说:“是他给了我这个机会。” “哦?你这话说的,好像这一次多么来之不易。”我说。 罗裙忽然很认真的说:“就是来之不易,因为,我刚才感受到了你对我的真爱。” 她这话,忽然让我心里一颤。 旋即 , 一种很难描述的纠结在我心里蔓延。 我爱她? 还是怜悯她? 刚才 , 若不是我已经被魔心反噬,我会继续跟她做吗? 她是我的药 , 这话似乎没错。 可是 , 对她公平吗。 我鼻子忽然感觉有些酸。 就算是我有一天雄霸天下,就算是我有一天走到了万人之上的位置 , 可我永远改不了的是内心的柔软。尤其是对感情上。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绣花针落地,却让我的心疼了下。 不公平。 我感觉对她是不公平的。 但是 , 我这会儿还是纠结着,需要跟她保持一定距离。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内心对罗裙的爱一下收不住了,就会想汪洋大海一般倾泻开来,可现在 , 我还是不敢,不敢跟她走的太近。 感情上,我有时候懦弱。有时候又考虑的太多。 抉择。 让我受尽折磨。 但是,我能给谁说。 我笑了笑说:“罗裙,因为我刚才以为你是罗衫。” 我说谎了。有些疼。又不太疼。 不太疼并不是因为爱的不够深。只是我感觉,这似乎有点难以捉摸,又或者说,没达到那个点,所以 , 尽管我知道罗裙会伤心,会落泪 , 会在心里埋怨我是一个心狠的人,可我什么都不想说。 能做的,只能是暂时隐藏起来。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罗裙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笑着。 很幸福的那种笑。似乎 , 她一下明白了我的内心,一下就懂得了我的想法。 她脸上的笑意,以及她那看穿一切又满足的唇角,让我有了一种深深的歉疚感。 但我没有多想。 时间紧迫。 我没说话,只是拉着罗裙,快速的游动在整个冥河海水之下。 我找到衣服 , 穿上。罗裙也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我们两个 , 交心,却又互相保持距离。 这感觉,酸涩 , 不知道怎么形容。哪怕别人冷嘲热讽 , 似乎一切也都不那么重要了。 很快,我和罗裙便回到了船上。 这会儿 , 师父就站在船头。 他微微眯着双眼 , 盯着我和罗裙看了一眼 , 意味深长的说:“天佑,我现在不担心了。魔心像是毒瘤 , 但是你已经找到了治疗的办法。” 他这话说的让我脸上有些发烫。罗裙也红了脸颊,直接快速的返回到了船舱里面去休息了。 我尴尬一笑,对着师父说道:“师父,不要说了,是我没出息 , 要是我能够融合鼎王三足玺更多的威力 , 或许 , 就能够压制住魔心了 , 这样,魔心也就不会反噬了。” 师父却摇了摇头说:“不 , 我倒是感觉,有时候魔心 , 对你来说,倒是有好处的,就像是刚才,你是秒杀了鬼面灵佛和八相枯骨儒者,这真的让我十分震撼!” 我皱眉说道:“好了师父,不要说这些了 , 开船吧,现在我们得赶紧去幽冥山那边,咱们真的耽搁太多时间了。” 师父说道:“我知道,张三岁正在修船。” 我哦了一声,站在那里,没再说话。 师父一直盯着我,气氛有些尴尬。 不多会儿,张三岁跑过来说道:“船修好了,现在就可以启程。” 师父嗯了一声说:“马上开船 , 继续前往幽冥山。” 张三岁嗯了一声,不过 , 他却凑到我跟前,笑嘻嘻的问道:“老大,我老佩服你了。” 我皱眉,问道:“佩服我啥?” 张三岁坏笑道:“我佩服你能办了人家姐妹花。” 我一听她这话,顿时明白张三岁的意思 , 当即我就踢了他一脚:“臭小子,欠收拾是吧?” 张三岁咧嘴坏笑说:“老大,你还是别收拾我了,省点力气,以后好雨露均沾哦。” “我踢死你!”我直接就再踢出去一脚。 可张三岁冲我坏笑了一声,立马转身就跑了。 我尴尬的不行。其实我也知道,我刚才和罗裙在冥河海底做的事情 , 只要不是傻子 , 都能够明白。 但是,我又纠结。看来,我和罗裙已经脱不了干系了。 我苦笑一声 , 瞅了眼师父 , 师父站在船头,盯着前方 , 他没再说话 , 我也没说话。 这会儿 , 血月和薛绮罗两个在船尾那边站着说什么。红弗在船舱里。 我呼出一口气,感觉最近发生的事情 , 真的是猝不及防。 我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准备回船舱休息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师父急忙喊了我一声说:“天佑,帮我看一下,前面是不是有情况!” 我一愣 , 心里顿时一紧 , 急忙来到船头 , 盯着前方看。 我就看到 , 这会儿,前方竟然兀然间出现了上千口黑色的巨大棺材。 而在棺材上面,坐着密密麻麻的黑色身影! “师父 , 不会是玄门的人又搞什么名堂吧?”我皱眉,心说玄门的人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啊。 可师父却皱眉 , 摇了摇头,眼睛眯着盯着前面看。 四五秒钟过去,师父脸上紧张的神色顿时消失掉,啐了一口骂道:“娘的,他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