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平衡了?我肢体不协调了?难道...本萌妹、我、长残了?——简直悲伤到无法呼吸。这时,一头翠绿的某人蹦蹦跳跳的走上山坡,“咦?有容怎么啦,谁惹你了?”苏有容看了她一眼,双臂抱胸像是下雨天畏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鹌鹑,这只鹌鹑浑身湿透的原因不是雨水,而是从心中溢出的浓缩的、大写的悲伤。语气低落道,“哼,小又不是我的错!”说完,狠狠瞪了大胸姐一眼,跑进屋子里面。唔,这种事完全没办法跟湿虎大人告状,只能到角落默默舔舐伤口然后画圈圈了。大胸姐异常同情的叹着气,“这孩子...哪儿是小啊,是根本就没有。”也走了。“太..小了?根本没有?”一头翠绿的某人瞪大无辜的双眼,使劲眨了眨,低头——她看到了自己的鞋尖儿。“我...”一头翠绿的某人忽然感受到了来自全世界的恶意,胸腔中的气压低到她无法呼吸。一股子酸涩的滋味彻底将她淹没,周围半米范围内仿佛呼啸着阵阵凄厉的冷风,宛如那成吨枉死木瓜的冤魂在哀鸣、在咆哮、在怒吼、在苦苦挣扎无法超脱。关我什么事...本姑奶奶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种奇耻大辱?本...我...我才刚来啊...这不公平...呜呜呜!!或许来这里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生意要谈的盆栽僵硬的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转身,双目无神踉踉跄跄的向山下跑去。“砰。”吴恪被一道绿光击中,翻到在地,“诶?左姑娘你...”马达轰鸣,轮胎在原地疯狂摩擦的呲呲声,车子前段抬起半米多高,重重落地后窜了出去。吴恪挠挠头,“怎么哭了...什么情况...被人打了?”吴恪迈步向山上走去,“愁哥今天吃什么...刚刚我看见仙人掌了,你打她啦?哭着走的!”林愁端着个锅走出来,茫然说,“盆栽来了?哭了?噗嗤她居然还会哭...咳咳,那什么,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根本就没见到她人啊!”吴恪,“???”两人看向苏有容,“有容,你见到了么?”苏有容小嘴一撅,“不知道耶,你问脂肪堆积怪啦,我先进来的。”于是两个人的目光又转到赤祇身上。赤祇耸肩,“小丫头一会看我怎么修理你...那个人啊,走着走着就忽然愣住了,根本没人和她说话啊。”林愁和吴恪对视。吴恪一仰头,了然,“可能是家里亲戚又来看望她了,嗯,应该是正常的,柏小猫就经常这样。”林愁想了想,一脸庆幸的看向店里的两个性别雷同者,“唔...幸亏这两个不这样,不然,啧!”黄大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又钻出来,拎着个五公升的大可乐瓶子吊儿郎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