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疯子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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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盘子里的肉会是人身上的肉,但看肉的纹理形状确实有别于牛羊猪肉。
肉切成细条,表面看不出肉的纹理,雪白一整块,很像是去了皮的鱿鱼肉,我能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不过味道很淡。
她用筷子夹了一条肉丝送到我嘴边道:“你敢吃吗?”
这姑娘虽然很漂亮,但行为颇为诡异,我可不敢随便吃她的东西道:“我倒不怕吃人肉,但这里面没毒吧?”
“你胆子可真够小的。”她不屑的道,随后将肉丝送到自己的嘴里,一阵咀嚼后吞下了肚子。
我知道这盘子里的不可能真是人肉,于是接过筷子连吃了几口。
说不好这肉是什么感觉,没有肉味,口感弹弹的很有劲道,所以吃到嘴里就是鸡蛋的香气。
“这人肉的滋味如何?”她用魅惑的嗓音问道。
“没什么难吃的,也没什么好吃的。”
她仰着头咯咯笑了起来,雪白的脖子在火光中有些刺眼。
“有什么好笑的?”我道。
“我还真没见过吃人肉吃的像你这么淡定的。”
我放下筷子道:“咱两别开玩笑成吗?这么晚你招一个陌生男人上门难道不害怕吗?”
“害怕?为什么要害怕?我怕你不吃了我。”她双目直勾勾的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都要滴出水来一般。
看她这情绪我本以平静下来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或许是从我表情上看出了什么,她的表情中又多了三分得意道:“小帅哥,你看我长的漂亮吗?”
“你……”我忽然觉得很激动,连话都说不好了。
反正我是异性恋,到这份上已经觉得有点心荡神移。
看来今天是我“命犯桃花”了,想到这儿我激动的鼻涕泡都要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正要起身进一步行动时,这女人“恰到好处”的夹了一筷子“人肉鸡蛋”塞进我嘴巴里道:“这才吃几口,难道我手艺不成吗?”
“关键时刻,怎能如此”,我吃了一大口鸡蛋道:“你真煞风景。”
她笑道:“我说过请你来是吃人肉的,我这是言出必践啊?难道不好吗?”
“能别说这是人肉吗,大半夜的你自己不害怕?”
“这就是人肉啊,我害怕也不能说瞎话。”她满脸肯定的道。
“别闹了啊,玩笑说几次还行,总说就没意思了。”
“帮帮忙,你以为我开玩笑吗?这可是真的人肉。”她表情越发的认真。
我看她实在不像是开玩笑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道:“这是什么人的肉?难道你杀人了?”
“是啊,我杀人了。”姑娘用力点了点头。
我也是醉了道:“这么说我该报警了?”
“报警?为什么要报警?”她诧异的道。
“你都杀人了,我还不报警?难道等着被你做成人肉炒鸡蛋啊?”我没好气的道。
她又露出一丝微笑道:“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杀死你的,你是工具不是食物。”
“我擦,我是什么工具,起什么作用的?”
“你说呢?”那张美丽的脸贴到我面前小声道。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嘴巴凑上去就想亲她,没想到这女人反应极快,她伸手挡在嘴巴前道:“先去刷牙,我不会和嘴里沾有人肉残渣的人接吻。”
“你能别说人肉吗,我现在都有些恶心。”
“可你吃的就是人肉、是人肉、是人肉……”她就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满脸坏笑的道。
“好吧,我也不想和你抬杠,就算是人肉吧,我去刷牙了。”说罢我去了卫生间,却见里面摆放着两副牙刷。
我吃了一惊道:“你结过婚了?”
“是啊,我老公叫吴新伟,长的很帅。”说罢她又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里带有些许癫狂之意。
而我却觉得犹如过电浑身一震。
于是我追问道:“你刚才说的吴新伟是那个节目主持人吗?”
“你也知道他对吗?他是不是很优秀?”说罢这女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吴新伟是上海人,但早年去香港发展,现在混得很是不错,是香港某大型电视台旗下数档音乐类栏目的主持人,虽然不是那种红得发紫的大明星,但喜欢港台欧美音乐的年轻人都知道他,而且在去年吴新伟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八卦新闻,说他和内地某大学在校生谈恋爱,但吴新伟曾发长文说明绝对没有此事。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吴新伟的那个绯闻女友?
想到这儿我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我还没上班,在上学呢,大学念完我还要考研,我们家大伟如此优秀,我也不能给他丢人。”说罢这女孩又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我脑袋上的冷汗汨汨而出,这叫什么事情,我居然稀里糊涂的进了吴新伟的藏娇金屋,我得赶紧走,这要是给他知道,我麻烦就大了。
可是当我正准备离开时一双手从后而来抱住我的腰,就听女人柔声道:“既然来就别装正经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让我好好的服侍你吧。”
男人精虫上脑时天塌下来都顾不得了,我不是圣人君子,都这样了我管吴新伟是谁,转身和女人紧紧搂在一起。
火山即将喷发。
可是当我再次将她压在身上时女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那一瞬间她就从“欲望之海”抽身,整个人的表情慌张到了极点,甚至浑身发抖起来。
颤抖不是因为她激动,而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她整个人的脸几乎都扭曲了,冷汗瞬间就从毛孔里渗了出来。
我也是魂飞天外,还以为是吴新伟回来了,可是扭头望去只见门口以及屋外的客厅里空空如也,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我松了口气,可是刚才“燃烧起的火焰已被冷水浇熄”,我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神经病发作了?”
“他又来了,他又来了,你听声音,他又来了。”说完这句话,女人光着屁股跳下床后跑去了屋子一角,缩在屋角一隅瑟瑟发抖,真像是见鬼一般。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道:“谁又来了?这屋子里除了咱两别没别人了?”
“没有,还有他,还有他。”女人说这话时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到底是谁你总得和我说清楚吧?”
“嘘!别说话,你听声音。”她声音颤抖的道。
奇怪的是当我屏息静气侧耳倾听时还真听见了一股气弱游丝般的婴儿啼哭声,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松了口气,这肯定是左右隔壁邻居家的孩子啼哭声,这女人说的肯定不是这股声音,于是我继续侧耳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