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骗子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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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温如玉带老子去六十五级副本,其实这个本于遥借东风而言倒是无所谓,我本来是打算让她继续升级七十套世界套装的,而且现在她身上一套六十级套装,又不用换忠心玉,自然就没必要下这个副本了。

不过好意总是最难拒的嘛,故而老子也没有说啥。

一路上花猪最擅长的依然是抢仇恨,但是好在七十级的医生世界套装在六十五级的副本里面还是没那么脆的,故而老子通常一个大技能砸下去能保证她最多挨两下,于是没有出现团灭的悲剧。

次数一多,大海啊全是水也看透了其中‘奥妙’,反正在怪多的时候,花猪一出手,他的下一手必然是给老子上八荒。

一直打到护泽,猪很开心。

[团队]斑点花猪:[举叉大笑]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死哦!

[团队]大海啊全是水:[冷汗]恭喜啊。

[团队]骏马啊四条腿:……

[团队领袖]温如玉:有进步,有进步。

[团队]遥借东风:继续努力。

全团休整了一下,开始开怪了。

好吧,虽然温如玉现在的装备已经很牛,可是带着三个六十五级的小号打护泽,咳,还加上一个七十三级的医生……本来这也不是问题,但是如果医生是花猪,估计就困难。

[好友]你对温如玉说:等等。

[好友]温如玉对你说:?

老子交易给了他一颗七十八级的炎妖珠子——不用怀疑,从魂师号上扒到遥借东风身上,现在遥借东风等级太低,用不了这个珠子,是帮忙喂的。

遥借东风向温如玉发起了交易请求,温如玉没有点接收。

[好友]温如玉对你说:要是我不肯还你怎么办?

老子笑,我特么地又不是圣母,要是信不过你,会给你?

[好友]你对温如玉说:你会不肯还我?

他于是就接受了。

炎妖也是一颗能打能扛的珠子,他开始幻化了打护泽,这次花猪没能抢到仇恨。

一直到打完出来,温如玉立刻把珠子还给了我,里面本来就只剩二十几条魂魄(珠子摘下来之后魂魄值归零,需要补充后才能继续使用),倒也谈不上心疼。

一团人互加了好友,温如玉说带花猪去战场,余下的人不好意思(等级太低)也做不了电灯泡,便各自散了。

到下午六点多,比毛回家。

我打算去做饭,他抱着老子不让去,抱了半晌才道:“晚上我有两个朋友过来,一起出去吃吧?”

那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他也是有朋友的,也有他自己的生活圈子。

就为了一个帖子,孤身来到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城市,然后默默地安定下来,而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习不习惯,寂不寂寞。

我一直把他当一个骗子,即使相处的时候也时刻防着,却很少关心过他的想法和感受。GM,我以为自己可以当一个好攻了,诚没想到却一直是个渣受。

我去公司拿了车,那天的晚饭是在一个叫蓝波湾的餐厅吃的,订了一个叫蓝色月亮的包房。他的两个朋友也都是做刺青的,长得都挺帅气,只是个子比他小。

怕我融不进去,枯坐无聊,三个人都极少谈刺青方面的东西,顺着我谈谈S市的风土人情,气氛倒也非常融洽。

后来呢,三人提到他们以前的街舞团,我才知道比毛也是擅跳街舞的。低声跟他道回家跳来看看啊,他笑,亲昵地拍拍我的头。

因为要开车,我没有喝酒,三个小男人倒是想来个一醉方休,被老子喝止了,三只啊,真要都醉了,老子只有把他们扔大马路上了。>_<

所以回到家时比毛还很清醒,可是后来老子就无语了——他洗完澡出来,把客厅的灯光调暗,抽了花瓶里的一枝玫瑰,在老子面前大跳脱衣舞。

其实脱衣舞老子见过不少,包括钢管舞、大腿舞也没少看,但老子确实是第一次见着男人跳。

当时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衬衣,上面三颗扣子都没有扣,灯光昏暗,隐约可见里面结实的胸肌,最开始还只是握着那枝玫瑰,到后来就索性咬在嘴里,一边跳一边轻解衬衣的扣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性感无比。

衬衣扣子解到还剩中间一颗,他五指缓缓滑过腰间的皮带扣,然后肩微微后仰,腰向前顶,仿一个做/爱的姿势。

我不知道热血太沸腾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会流鼻血,反正那时候老子只觉得喉咙发干,然后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他越跳越靠近坐在沙发上的老子,以一个极优雅的姿势解开腰间的皮带,然后站在沙发前,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外加很攻很邪艳的眼神看老子,最后握着老子的手,从他的胸口自右向上极缓极慢的挑过去,指腹磨擦着他胸前的肌肤,指尖挑过他的衬衣,半个胸膛便露了出来。

他保持单膝半跪的姿势,横咬在嘴里的玫瑰带着隐约的香气磨挲着老子的脸,当视线平齐,老子的兽/性、终于大发了。

>_<

扑上去准备将他压倒,他反手将老子摁在沙发上,右手拿了那枝玫瑰,玩闹地搔了搔老子的脖子,轻声道:“可惜没有音乐,如果有重金属乐的话更有感觉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我才不管什么重金属乐呢!>_<

再朝他扑上去,他还是单膝半跪在沙发前,张臂静静地抱住老子,唇在老子脸颊烫了烫,那时候周围很静,我只能感觉到他手的温度,隔着桑蚕丝的衣料印在我的腰间。

于是所有的欲念都散去,我只想这么静静地抱着他。

人说很久以前,性只是生息繁衍的一种方式,到后来,性成为爱和责任的结合,而现在,性在沉重的道德枷锁压迫下依然沦为了一种享乐。

只有爱啊,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它的时候固执地存在,只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便可以让人走火入魔、妄图天长地久。

“比毛。”

“嗯?”

“我爱你。”我这样告诉他,掩饰着羞涩,像十八岁那样温柔。

他将我抱得更紧一些:“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