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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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亚马逊黑土
自20世纪后半叶以来,两种主流思想呈现在世人面前,引起人们的关注:第一种思想就是,我们有可能毁灭我们的星球(无论如何,我们的工业经济体正在毁灭这个星球);第二种思想就是,将其它星球“改造成类地的星球”——让它们适合人类居住。“技术”改变着当前这个生态系统,但同时又存在于彼此相反的两个阵营中——毁灭和创造。
使其它星球地球化虽然只是一个论题(对于许多人而言或许只是理论性的问题),但是使星球地球化决非纯粹是一个现代问题,也非我们征服了太空的结果,更非一代人所创作的科幻小说。这一代人在20世纪长大成人。的确,就在20世纪,科学已经清楚认识到,在人类进入太空之前的2000年,亚马逊地区的人们就已经创造并使用了相似的技术。
“Terra Preta de Indio”(亚马逊黑土)是亚马逊地区所采用的名称,意指巴西亚马逊地区的某种黑土——字面意思就是黑色的泥土。在南美洲的多个国家(巴西、厄瓜多尔、秘鲁),还有可能在其它国家,也发现了这种黑土。这种黑土同热带雨林的泥土一样,或许在生态上看起来非常丰富,但是它却不适合耕作,主要是由于持续不断的雨水把所有营养物质都冲走了。但是黑土的小块地区非常适合耕作,因此在恶劣的环境中形成了一片格格不入的肥沃之地。
实际上,这种土壤能够在数百年之后仍保持其营养含量。据拜罗伊特大学(University of Bayreuth)化学家布鲁诺•格拉泽(Bruno Glaser)所言:“如果你读过相关文献,你就知道它不应该存在于那个地方。”巴西贝伦市(Belem)戈尔蒂自然博物馆(Museu Goeldi)的德西•科恩(Dirse Kern)带领一组人进行了一项研究。据该研究显示,巴西黑土“同某种原状土或环境条件无关”,这说明巴西黑土并非自然过程产生的。
在亚马逊的典型黑土地区,鲜有大于2英亩,向下延伸约25英寸,少量能深入6到9英尺的土块。简言之,巴西黑土就像是不同土壤的一个小块地区,覆盖着一小片土地,不会深入更深的地方。尽管如此,添加各种各样的小块地区之后,亚马逊地区约有10%的地块含有黑土(不过有些人认为只有0.3%的盆地被黑土覆盖)——这片区域大约有法国那么大,是英国国土面积的2倍。
一般而言,巴西黑土含有植物所需的大量磷、钙、硫和氮,这在雨林地区并不常见。这种土壤尤其适合种植热带水果。玉米、木瓜、芒果以及其它植物的生长速度是热带土壤生长速度的3倍。亚马逊黑土地区的休耕时期短到6个月,而氧化土(热带雨林土壤)地区的休耕时期通常长达8年到10年。在黑土地区,只需要短暂的休耕就足以恢复土壤的肥沃度。但是,尚未获得精确的休耕时期信息,因为农民们常常会因势不可挡的杂草侵扰而休耕,而不是因逐渐下降的土壤肥沃度。2001年,詹姆斯•B.皮特森(James B.Petersen)报道指出,Açutuba的亚马逊黑土40多年来持续不断地在进行耕作,而没有施过肥。
而且,黑土就像一种活的生物体:它在自我更新,更像是一种超级有机体,而非惰性物料。黑土最不同寻常的一面就是,它是人造的,是由生活在公元前500年到公元1500年间的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以前的印度人创造的,在欧洲人入侵之后遗弃了。(还有人认为是公元前800年到公元500年。)
西班牙征服者弗朗西斯科•德•奥雷拉纳(Francisco de Orellana)记述,他沿着尼格罗河(Rio Negro)冒险,寻找隐藏的黄金之城。他的这次探险发现了一个网络,包括农场、村落甚至是有城墙的大型城市。后来西班牙殖民者到来了,没有发现过第一批征服者所说的这些人。他们难道是被谎言引到了这里?要是农场并不曾存在,那“黄金之城”似乎就是一个更大的谎言。后来,科学家们对奥雷拉纳的记述表示怀疑。他们认为亚马逊黑土不可能支撑如此大型的农耕社区。这些科学家们表达观点之时还未确证亚马逊黑土的存在。现在,人们普遍认为那里的确存在着某些大型城市——奥雷拉纳并不是在撒谎。
来自荷兰瓦赫宁根(Wageningen,Netherlands)国际土壤参考和信息中心(International Soil Reference and Information Centre)的维姆•索姆布洛克(Wim Sombroek)在圣塔伦(Santarem)附近找到了最大的亚马逊黑土片区。那里的黑土地块有3英里长,半英里宽。在这个高原之上从未进行过细致的挖掘工作。但是来自纽约市新学院(New School)的地理学家伍兹(Woods)和约瑟夫•麦肯(Joseph McCann)指出,该地区应该可以养活20万人到40万人。
1871年首次发现了亚马逊黑土,但刚开始被误认为是“赤土”(terra cotta)。1928年,巴尔博萨•德•法里亚斯(Barbosa de Farias)提出,亚马逊黑土地区是天然的沃土。卡马戈(Camargo)在1941年猜想,这些土壤或许是由安第斯山脉火山爆发后的残渣形成的,因为只在该地区的最高处发现了这种土壤。另一种理论认为,它们是由第三纪湖泊中的淤泥或近期池塘中的淤泥形成的。黑土是天然形成,这样的解释最符合大众口味。直到20世纪50年代,人们的观点产生了分歧,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赞成人造起源说(换句话说就是,黑土是人类制造的。)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人们绘制了整个亚马逊盆地所有亚马逊黑土的分布地点。人们对土壤进行了物理分析和化学分析,这些分析结果支持黑土人造起源之说。绝大多数黑土的分布地点都离通航水道不远,人们能在这样的地方定居,这个事实让人造起源说更具说服力。
那黑土也是定居的副产品吗?或者它是否就是星球地球化的明显例证,故意创造来提高土壤的肥沃度?这一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不过,现在绝大多数人认为,人们通过改造细菌来改变土壤。在20世纪80年代,人们普遍认为亚马逊黑土是某种废物堆形成的。这种废物堆从大粪、生活垃圾、打猎和钓鱼的废物中获得特定的营养物。这种土壤还含有陶器残渣,这也是人类干预的另一个明显标志。因此,更可取的结论就是,收集到生物废物,然后用作肥料,最终形成亚马逊黑土。但是,这种堆肥如何能够保持稳定性和某些特性,仍然是值得人们猜测的主题。这种近乎神奇的能力是一种有利而又纯属偶然的副产品,这是真的吗?
在20世纪90年代末,对黑土进行分子层面的调查研究表明,亚马逊黑土含有大量炭化残留物。人们普遍认为炭化残留物含有大量营养物质,并且能够存在数个世纪。由于其对全球气候有着重要影响,所以这是21世纪全球普遍关注的一个问题。土壤有机碳是全球生物地球化学循环中一个重要的碳池。亚马逊黑土含有大量碳,其含量是周围土壤碳含量的5到8倍。在一些理论中,亚马逊黑土被认为是“坏”土。如果我们想要把黑土看作是被污染的土壤,那我们应该留意到,这些地区的有机物层并不像周围土壤那样仅有5到10英寸深,而是有3到6英尺深。因此,这些黑土中碳的总储量要比附近土壤的碳总储量高一个数量级。
亚马逊盆地并非发现亚马逊黑土的唯一地方。玻利维亚莫佐斯大草原(Llanos de Mojos)的地貌属于热带草原,气候极端,潮湿多洪灾,干燥多火灾。作物很难生长,人烟稀少。但回到20世纪60年代,考古学家比尔•德内文(Bill Denevan)指出,这一地貌交错着非天然的直线。这里大片地区覆盖着的条纹式样,点缀在大草原上的众多森林岛,吸引了地形考古学家克拉克•埃里克森(Clark Erickson)。他发现森林岛混杂着史前陶瓷碎片,这种陶瓷碎片同亚马逊黑土土壤中发现的陶瓷碎片相似。有些高达54英尺的土堆也含有大量陶瓷碎片。埃里克森和同事威廉•巴里(William Balée)都认为,整个地区必定同农业息息相关,但是他们需要证据来增强其说服力。很快他们发现,有些土堆现在仍然有土著居民居住。他们的语言中有些词汇意指主要作物,例如玉米、棉花和染料作物等。他们所发现的直线其实是灌溉用的水渠,水渠旁边就是公路。这些水渠本身就是工程学的杰作:古代工程师们把钻石形状的岩石楔入水渠底部,这样水渠就不会沉积淤泥。而水本身也会清洗水渠,所以不需要劳动力。
就土堆而言,埃里克森的解释是,修建土堆来防洪,绝大多数神圣的建筑物总是位于最高处的土堆中央。这种情况有历史证据可循:1617年,一个西班牙远征队提到了一个公路网络的长度和其高质量。该公路网络同村庄连在一起,而且地势较高。该地区面积非常大,足以容纳几十万人。埃里克森认为,莫佐斯大草原就是一个群落的聚居地,他们彻底控制了环境。
但是,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呢?奥雷拉纳说,土著居民利用火来开垦田地。我们知道玻利维亚草原也一直是火的“受害者”。不过我们也应该认识到,草原上的火是一种“福”。布鲁诺•格拉泽发现,亚马逊黑土富含木炭,木炭是木材被烧后的残留物。亚马逊黑土的木炭含量是周围红土的64倍。他认为,木炭保持土壤中的营养物质,长时间维持土壤的肥力。在试验田地中,往热带雨林土壤中加入木炭和肥料的混合物或者仅加入肥料,二者相比,前者的产量提高了880%。有了这条信息,我们在理解早期亚马逊地区的神秘之处又迈出了非常重要的一步:把土壤点燃,它就会再生。当然,科学或许长久以来总是把这项技术给遗忘了。但是,在墨西哥高地,人们在晚上仍然可见这种技术的运用。当地农民会在晚上把他们的一部分田地点燃。但是,亚马逊黑土的科学远不是那样简单。简单的砍伐和焚烧技术并不能产生足够的木炭来生产亚马逊黑土。不过,“砍伐-烧焦”这种技术必定被使用过。这项技术是由拜罗伊特大学的克里斯托弗•斯坦纳(Christopher Steiner)命名的,并不是把有机物质燃烧成灰烬,而是进行不完全燃烧,这样木炭才能渗入土壤中。如前面提到的,碳在这一过程中是非常重要的成份。根据一项由小川真琴(Makoto Ogawa)做的研究显示,树木枯死或被砍伐之时,储存在树干、树枝和树叶中的碳就会释放出来。当作物和树木燃烧成焦炭,碳仍然会保留下来,并存放5万年之久。这就解释了亚马逊黑土中为何有高含量的碳。
如今,我们知道亚马逊地区的黑土分布同奥雷拉纳所提到的地点有所关联。奥雷拉纳认为这些地点实际是一个广阔的地域,那里曾出现过农业文明。同过去一样,亚马逊黑土对于亚马逊地区的人们而言如若珍宝——当然对世界其它地区也非常重要——现代化学和技术在那些地方,未能以可持续发展的方式从亚马逊土壤中获得启示。虽然亚马逊黑土的一些奥秘已被揭开,这将会给许多贫困地区带来极大帮助,但是亚马逊黑土的某些成份仍未能得到确认,至少很难复制。实际上,一个很重要的亟待解决的问题是,土壤是如何再生产的。科学或许并不知道答案,但亚马逊地区的人们指出,只要有10英寸的土壤不被破坏,那么约20年后土壤层就会再生。据说,细菌和真菌的混合物就能成为转化剂,但具体是何种转化剂,科学尚不能给出答案。
在亚马逊地区和玻利维亚平原上,人们有一种转化物质,远古时代的人们知道这种物质并将之培育出来,只不过其秘方已失传了(这些地区的农民们知道如何利用人造土壤)。创造了这种转化剂的人们消失了,奥雷拉纳所见到的聚居群落也销声匿迹了。他们到底遭遇了何事呢?悲剧的是,奥雷拉纳的团体和其它团体应对他们的消失负责。这些人带去了疾病,当地居民几乎无力抵抗这些疾病:天花、流感和麻疹等等。因此,即使几十万人可以通过改变生存的土地繁衍至数千年后的新世界,他们也无力抵抗欧洲人带去的新病毒。在成千上万年与世隔绝的生活之后,再同我们人类接触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可以想象,我们同外星生命进行接触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19.水晶头骨
《夺宝奇兵4:水晶头骨王国》(Indiana Jones and the Kingdom of the Crystal Skull)是夺宝奇兵系列电影的第4部。对于该部电影的内容,哈里森•福特(Harrison Ford)、乔治•卢卡斯(George Lucas)和斯蒂芬•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花了15年时间才达成一致。问题不在于要让印第安纳•琼斯(Indiana Jones,昵称Indy)寻找哪件物品,目标早已明了,即寻找水晶头骨。问题在于,卢卡斯意识到了这一部电影必须涉及到外星生命。福特和斯皮尔伯格对此并不赞同,这一争论持续了数年之久。最终,卢卡斯提出,他可以把这种生命称为“空间内的”而不是外星的。但当斯皮尔伯格提出“他们长相如何呢?”这个问题时,卢卡斯回答:“他们长得就像外星人!”
水晶头骨并非“仅是”物品,就像印第安纳•琼斯所拥有的重要宝物——圣杯1(the Holy Grail)和约柜2(the Ark of the Covenant)那样。据说,水晶头骨中蕴藏着知识,同这些知识接触过的巫师们听到了这些头骨说话。有人的确相信这些头骨就是同外星人交流的工具。同对远古外星人的问题相比,对水晶头骨的兴趣更强烈。在20世纪80年代,一些美国公民,如尼克•诺切里诺(Nick Nocerino),走遍了玛雅人曾经活动过的中心地区,发现当地萨满教僧人用水晶头骨作为献祭之物。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水晶头骨的故事才逐渐在西方世界流传开来。自20世纪80年代末期以来,水晶头骨就成为了一种神秘之物,大受人们欢迎。据说,有些水晶头骨是由一种消失的——如果不是外星人的话——文明雕琢的。
伦敦大英博物馆中展示的头骨就是当今世上最杰出的工艺品之一,备受人们欢迎。头骨盒子上的标签如是写道:“最初认为是阿兹特克人,但最新的研究表明是欧洲人”。头骨是19世纪的赝品。大英博物馆于1897年花了120英镑从蒂芙尼公司3(Tiffany & Co.)购买了该水晶头骨。至于蒂芙尼公司是如何得到该水晶头骨的,有一种猜测就是,蒂芙尼公司是从墨西哥的一名雇佣兵手上得到的。
2004年,加的夫(Cardiff)威尔士大学(University of Wales)的教授伊恩•弗里斯通(Ian Freestone)仔细检查了该头骨,得出的结论是,该头骨是由一种有轮子的工具切割并打磨的。而据他所说,这种有轮子的工具并非阿兹特克人所使用的工具。弗里斯通认为,这样看来,该头骨就是现代的作品,起源于后哥伦布时代。他还进一步指出,头骨所使用的水晶在巴西非常常见,而不是在墨西哥——阿兹特克人的故乡才有的——并且“该头骨的表面看起来轮廓更清晰,含有细小的气泡,气泡在光线下闪闪发光,而阿兹特克人的水晶遗物看起来更加柔和。”但是,弗里斯通指出,虽然存在极有说服力的间接证据表明,该艺术品源自19世纪的欧洲,但这并不等于就是铁证。
最近几年来,美国史密森尼学会4(Smithsonian Institution)的简•麦克拉伦•沃尔什(Jane MacLaren Walsh)博士,调查研究了大英博物馆是如何获得这个水晶头骨的。她得出结论,大英博物馆的这个水晶头骨以及巴黎人类博物馆(Musée de l’Homme)的水晶头骨都是从欧仁•博班(Eugène Boban)那里购买的。欧仁•博班是一个备受争议的收藏家,他主要收藏前哥伦布时期的艺术品。他还是一位古董经销商,约在1860年到1880年间在新墨西哥州经商。虽然很可能是博班把大英博物馆里的水晶头骨拿到蒂芙尼公司进行拍卖的,但仍无确凿证据可以证明。但是,这种证据的确存在于巴黎人类博物馆里的水晶头骨中。收藏家阿方斯•皮纳特(Alphonse Pinart)从博班手中买过了这个水晶头骨,然后于1878年把该水晶头骨赠予了巴黎人类博物馆。博班1881年的产品目录中的确列出了另一个水晶头骨,“正常人类大小的水晶头骨”卖了3500法郎。这个头骨是当年那张产品目录中最昂贵的一个。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该头骨根本就未被卖出去,所以才拿去蒂芙尼公司进行拍卖。
虽然沃尔什证明了这些事实,但她还是指出,水晶头骨并非真品,而是于1867年和1886年在德国制造的,因为德国的手艺人被认为是唯一掌握这些技能的人,只有他们才能雕琢出这样的水晶头骨。
虽然博班的确是一位备受争议的人物,但他同那个时代的其它古董经营商无任何差别——他们为了财富进行古董交易,例如罗塞塔石碑5(Rosetta Stone)、埃尔金大理石雕6(Elgin Marbles),这些古董让它们的“起源”国家感到十分不安。没有人质疑埃尔金大理石雕的真实性,但对于水晶头骨就并非如此了。没有证据——甚至没有间接证据——证明博班是从德国人手中得到的这些头骨。那只是沃尔什做的一个不充分的联想而已。由于博班曾在墨西哥经商,他或许也可能是在墨西哥得到的水晶头骨,这样的推测难道不更符合逻辑吗?假设,水晶头骨源自于阿兹特克人,它们被拿到墨西哥市的古董市场上去售卖,博班就是在墨西哥的市场上选中了它们,这样的推理完全符合逻辑。这是最具逻辑性的推测,但是学术界似乎更倾向于现代德国制造的说法,但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该说法。为什么呢?因为科学和水晶头骨并非一段美好的姻缘。
水晶头骨是由有轮子的工具打磨的,鉴于这样一个事实,弗里斯通教授提出,这并非意味着这些头骨就是现代的赝品。虽然弗里斯通、沃尔什以及其他人都认为,这颠覆了水晶头骨是前哥伦布时期作品的可能性,但其他一些专家例如耶鲁大学(Yale University)的教授迈克尔•D.科伊(Michael D.Coe)认为,轮子标记的证据决不能证明水晶头骨就是现代的作品。实际上,他指出,虽然长久以来,人们普遍认为前哥伦布时期的文明从未曾使用过转轮,但新证据却同这种科学定论矛盾。沃尔什和弗里斯通继续坚持这种观点,因为这种观点似乎符合他们的目的。人们现在知道,可以用一些转动的雕刻设备来制造像晶片似的黑曜岩耳轴,这种耳轴可以追溯到阿兹特克人/米斯特克人(Mixtec)那个时代。据克里斯•莫顿(Chris Morton)和赛莉•路易斯•托马斯(Ceri Louise Thomas)在《水晶头骨之谜》(The Mystery of the Crystal Skulls)中所说,科伊被问道如何看待沃尔什对这个问题的观点时,科伊是这样回答的:“成天待在科学实验室里的人并不了解他们所研究的文明的全貌。我们对于这些早期文明的了解,实际上连我们所认为的一半都达不到。人们应该重新审视他们的看法。”
沃尔什和一些同事们认为博班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但是他们并未提到,据说博班拥有真正的古代艺术品以及一系列珍贵的书籍和早期墨西哥人的手稿。博班甚至还在1891年写了一项科学研究报告《为墨西哥史服务的文献》(Documents pour server à l’histoire du Mexique)。而且,他还公开抨击正在墨西哥市郊区制造的赝品。就在同一年,他在自己的商品目录中列出了假的水晶头骨,他这不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威尔逊•威尔伯福斯•布莱克(Wilson Wilberforce Blake)是博班的对手之一。他写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水晶头骨的德国起源以及指控博班的不诚信。他在信中写到应如何从他手中而不是从博班手中购买水晶头骨。据他所说,博班是不诚信之人。他指控博班所出售的水晶头骨是赝品,并暗示该水晶头骨是在德国制造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的这些指控。布莱克显然具有污蔑博班的动机,即他想霸占博班的市场份额。
总而言之,沃尔什找到了很好的证据表明,博班曾拥有水晶头骨并把它们出售了。但就水晶头骨的德国制造而言,她却依赖了一个企图污蔑博班人格的人的片面之词,这根本就算不上证据。学术界对待水晶头骨的方式——遗憾的是——有着科学界对待异常发现方式的所有常见特征,即置之不理,称其为赝品。
但是,这些水晶头骨有没有可能就是真正的考古发现呢?正如莫顿和托马斯所指出的那样,博班的工艺品出售的时期正好就是墨西哥市北部特奥蒂瓦坎遗址挖掘的时期。特奥蒂瓦坎是美洲最重要的考古遗址之一。这里的金字塔——以及一张金字塔设计图——能同吉萨高原上的金字塔群媲美。
大家都知道博班曾去参观过特奥蒂瓦坎遗址的挖掘工作。实际上,他还在雷欧博尔多•巴特斯(Leopoldo Batres)的公司工作时就去过了。雷欧博尔多•巴特斯是遗址监督员。有趣的是,如果我们再仔细看看布莱克的那封控诉信,就会发现他也指控说巴特斯“是一个骗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矛头就应该指向巴特斯,因为巴特斯把他在特奥蒂瓦坎遗址中发现的其它物品卖出去了,为什么他不能卖一个水晶头骨呢?那时候,挖掘者发现的半数物品最终的命运就是在市场上出售,而另一半物品会成为“考古记录”的一部分。众所周知,甚至是伟大的霍华德•卡特7(Howard Carter)在勘查图坦卡蒙(Tutankhamen)墓葬——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考古发现——的时候也屈服于这种模式。尽管如此,与认为水晶头骨理论上源自德国的推测相比,认为水晶头骨是真正的考古发现更符合逻辑——而且具备较充分的证据。
不仅仅是考古学家们在出售水晶头骨,就连玛雅人自己也在出售水晶头骨。众所周知,所有玛雅人村庄都是依靠出售考古物品获得资金支持的。他们还一度把考古物品拿到黑市上去售卖。尼克•诺切里诺声称,他在1949年去墨西哥旅行时,遇到了一位萨满教僧人。这位僧人把他带到了一位玛雅祭司面前。这位玛雅祭司声称他自己获得了官方授权,可以出售水晶头骨,因为该村庄需要钱来购买食物。诺切里诺并未购买任何水晶头骨,但他的确研究过水晶头骨。有这些现成的东西,博班为何要去找一个德国制造的水晶头骨呢,而且还很难卖出去?沃尔什会让你相信,其原因在于,并不存在真正的水晶头骨,整个水晶头骨研究就是一个迷局。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20.米歇尔•黑吉斯水晶头骨
米歇尔•黑吉斯水晶头骨是所有水晶头骨中最神奇诡异的一个。头骨下颌所使用的材料同头骨其它部分一样,皆来自同一个完整的水晶。不过,头骨下颌是可以分开的,这对于那些想要简简单单就解释清楚此问题的人而言,简直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科学家们声称,除了一个所谓的米歇尔•黑吉斯(Mitchell-Hedges)水晶头骨之外,在考古挖掘工程中没有发现过任何水晶头骨。该水晶头骨在《夺宝奇兵4:水晶头骨王国》中有提及。在所有的水晶头骨中,米歇尔•黑吉斯水晶头骨被视作——无论正确与否——最错综复杂的一个,并且绝对是最具争议的一个。“信徒们”把它视作人类不可能打造出来的水晶头骨。它的存在只有一个可能性,即这个水晶头骨是由非地球的智慧生命打造的。
该水晶头骨是以其发现者的名字命名的——弗雷德里克•阿尔伯特•“迈克”•米歇尔•黑吉斯(Frederick Albert “Mike” Mitchell-Hedges),如果我们相信这种“官方”说法的话。官方说法指出,1924年在对伯利兹卢巴安敦(Lubantuun,Belize)(当时的英属洪都拉斯)遗址进行考古勘查的时候发现了该水晶头骨。这个被米歇尔•黑吉斯称为“厄运头骨”(Skull of Doom)的水晶头骨直到1931年才有了文字记载。怀疑论者们一直用这7年的时间间隔为借口,指出有关米歇尔•黑吉斯水晶头骨的故事是一大谎言。
米歇尔•黑吉斯在其自传《危险,我的伙伴》(Danger My Ally)(1954)中指出:“厄运头骨是由纯水晶打造的。而且,据科学家们所言,世世代代的打造者们倾其一生,耐心地用沙打磨一块巨大的水晶石块,直到成为一个完美的水晶头骨。这花了150年的时间。”他继续说:“这块水晶头骨至少有3600年的历史。并且,根据传说,玛雅人的大祭司在举行秘密仪式时会使用这块水晶头骨。他借助这块水晶头骨所预言到的死亡必将成为现实。该水晶头骨被形容为一切邪恶的化身。”
米歇尔•黑吉斯把这块水晶头骨同公元前1600年的玛雅人联系起来,那时候玛雅人还未在附近出现。许多人指出,米歇尔•黑吉斯对找寻亚特兰蒂斯(Atlantis)消失文明的证据极为感兴趣,所以他们认为,这个水晶头骨就是这种早期文明的遗物。你可以想象怀疑论者从这种理论中能推测出什么。
1936年,杰出的人类学家G.M.墨朗特(G.M.Morant)和阿德里恩•迪格比(Adrian Digby)分析了米歇尔•黑吉斯水晶头骨并指出该头骨并不是现代工艺产品。阿德里恩•迪格比后来成为了大英博物馆人种学部门的管理者。迪格比写道:“……在2个水晶头骨中(包括大英博物馆展示的水晶头骨),都没有发现任何曾使用过工具的痕迹。可以肯定的是,2个样本都不是用钢制工具制造出来的。在牙齿上面,没有任何宝石工艺匠使用过轮子的痕迹,这种轮子的痕迹能显示2个水晶头骨是最近才制造出来的。”这就同沃尔什的结论不一致,沃尔什看到了工具所留下的明显痕迹的证据。她指出,墨朗特和迪格比的工具远不如她的工具,这倒是真的。但是,沃尔什并没有提到,人们知道米歇尔•黑吉斯头骨在数十年间由艺术品修复家弗兰克•多兰德(Frank Dorland)进行了打磨。墨朗特和迪格比于1936年7月在杂志《人类》(Man)(第36卷)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他们在文中评论指出,该水晶头骨可以分开的下颌消耗了制造者——不论是谁——即使没有成千上万个小时的额外工时,也有数百个小时。这就是下颌为何能够分开的重要原因——并不仅仅是艺术方面的原因。
1964年,安娜•“萨米”•米歇尔•黑吉斯(Anna “Sammy” Mitchell-Hedges)——探险家的养女,厄运头骨的保管人——把这个水晶头骨借给了弗兰克•多兰德和梅布尔•多兰德(Mabel Dorland)。此二人都是有名的艺术品专家和修复家。多兰德从不同角度给这个水晶头骨拍摄了大量照片,他借此开始了自己的研究。他还使用了一个双目显微镜来制作水晶头骨的三维图像。正是在这种科学分析下,该水晶头骨逐渐展示出其神奇的特征。
一天晚上,多兰德研究该头骨到很晚,所以没能把它放回米尔•瓦利银行(Mill Valley Bank)的保险柜中。他把这个水晶头骨带回了家,把它放在壁炉旁边。那天晚上他点燃了壁炉,随后注意到壁炉中的火光透过这个水晶头骨的眼睛反射出耀眼的光。这让他意识到这个水晶头骨会产生某种光学效果。不过,还有传言指出,他的家里整晚都在闹鬼。
多兰德发现,光学效果是头骨的雕刻方式决定的,这让他进一步意识到了这种工艺的精确性。他注意到,在头骨的顶端存在一种“分层”,这种分层让头骨相当于一个放大镜。光线从头骨的后脑勺穿过正面的眼窝。虽然没有人能够看到头骨后脑勺究竟有什么,但是任何一个看到面部的人都会看到一系列图像,这些图像似乎是从头骨中飘散出来的,这种场景神奇而壮观。
多兰德还发现,头骨底部有两个孔。将头骨直立放置之时,就看不到这两个孔,这两个孔让头骨能摇摆起来而又不会跌倒。进一步的证据以及可以分开的下颌表明,这个水晶头骨不仅是一种艺术品,而且还被创造来发挥某种功能:走动,如果不是为了说话的话(通过可分开的下颌),以及为站在其前面的观察者呈现出某些图像。
1970年12月,多兰德把这个水晶头骨带去了加利福尼亚州圣克拉拉市(Santa Clara,California)惠普公司(Hewlett-Packard)的实验室。该实验室当时还是全球计算机和电子工程最先进的中心之一。该实验室的技术员是生产精密石英晶体的专家。这些精密的石英晶体被用在各种各样的高科技仪器中。他们完全有资格来解释该水晶头骨是如何制造出来的。他们的一个试验表明,这个水晶头骨是由一块石英制作出来的,包括其可分开的下颌骨。该实验室的技术专家们指出,他们借助当时(1970)的技术是不可能打造出一个类似的水晶头骨的。
他们的分析进一步表明,该头骨呈现出三种不同的工艺。他们也因此认为,制作该头骨至少历经了三代人,即60年到70年时间——这只是米歇尔•黑吉斯认为所需时间的一半左右。三代人夜以继日地打造一个水晶头骨,这种观点是不太现实的。因此,有人认为这块水晶头骨是采用“不为人知的技术”打造出来的。这种“不为人知的技术”很快就被阐释为“外星人的技术”,或是来自比我们先进的较早的文明。这种较早文明很快同亚特兰蒂斯联系起来。这就是米歇尔•黑吉斯一贯坚持的,即这块水晶头骨是一种消失的先进文明的物证。
惠普公司实验室的一位试验员拉里•拉巴尔(Larry LaBarre)在1970年的试验之后的10年里又有了新发现。他指出,制造该头骨的石英非常坚硬,达到了莫氏硬度8的第9级,这也就意味着只有钻石才能切割这种石英。虽然只是一块石英,但是由三到四个成长阶段组成,每个成长阶段皆有不同的轴心。切割这块石英异常困难,因为如果切割者一不小心,一旦触及到一个新的轴心就可能会粉碎整块水晶。总而言之,认为制造这块水晶头骨花了60年到70年的时间,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不过,这只能借助钻石工具才能实现,而且要是有丝毫差错就会让整件物品毁于一旦!因此,在制作这个米歇尔•黑吉斯水晶头骨期间,涉及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技术,这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仍然存在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即米歇尔•黑吉斯是如何得到这个水晶头骨的?该头骨的拥有者,英国探险家米歇尔•黑吉斯在其自传中写道:“我有理由不说明我是如何获得这个水晶头骨的”。他的确也从未阐明过。但是,黑吉斯的养女安娜并未保守他的秘密。1959年黑吉斯去世之后,安娜继承了这个水晶头骨。她指出,正是她在伯利兹的卢巴安敦(当时的英属洪都拉斯)发现了这个水晶头骨。那时正是她的第17个生日——1924年1月1日。如果这是真的,那问题又来了,她父亲为何不愿意揭露这个平凡而简单的发现过程呢?
一项对米歇尔•黑吉斯自传的分析表明——极有可能是一项测谎测试——有一部分他撒了谎。他在书中提到,他在1913年宣布前往墨西哥,在1913年11月,他成功到达了墨西哥边境数英里之外的一个小村庄。他在那里被潘乔•维拉将军(General Pancho Villa)的部队俘虏。他们怀疑黑吉斯是间谍,就把他带到了潘乔•维拉将军面前。1913年,他那时还在为纽约的一位钻石商人迈克•迈耶罗维茨(Mike Meyerowitz)工作。这份记录表明,米歇尔•黑吉斯曾是最不幸的人之一。不过,其命运很快就得到了改变,因为潘乔•维拉将军相信米歇尔•黑吉斯所说的话,他不是间谍。他很快就成了维拉将军军队的一员,这持续了10个月的时间。
该故事本身就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不过,他还真的不怎么幸运,米歇尔•黑吉斯或许曾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9(Stockholm syndrome)。那么再次出现了一个问题——想象一下其可能性——有无可能是他专程去墨西哥,被活捉,花了大量时间尽可能同这位伟大的墨西哥革命者待在一起?这种推测的一个因素就是,接受米歇尔•黑吉斯并不是一个野外探险者——印第安纳•琼斯——而是由其政府派去监视墨西哥革命10(Mexican Revolution)的詹姆斯•邦德(James Bond)。分析家们指出,米歇尔•黑吉斯对其人生的这个阶段撒了谎,撒谎是任何情报人员的首要特质。在维拉参加的15场战斗中,米歇尔•黑吉斯据说都陪在他左右。但是,在《危险,我的伙伴》一书中,他从未提及过任何一次战斗。为何会略去这些事件的细节呢,读者们或许对这样的细节更感兴趣,尤其这能表现出其同伴们所面临的真正危险?
作家希布力•S.莫里尔(Sibley S.Morrill)在著作《安布鲁斯•比尔斯、F.A.米歇尔•黑吉斯和水晶头骨》(Ambrose Bierce, F.A.Mitchell- Hedges,and the Crystal Skull)(1972)中强调了1913年末到1914年这段时间,那时米歇尔•黑吉斯还同维拉将军待在一起。他极有可能就是在这期间获得了水晶头骨。没有提供进一步的细节,他补充说道,“墨西哥政府的一些高官们表达了非官方的意见,即米歇尔•黑吉斯是在墨西哥获得的这个水晶头骨”,还指出是非法带离这个国家的。这种说法就解释了米歇尔•黑吉斯为何从未提过他是如何得到这个水晶头骨,以及他的养女为何会人为地把发现水晶头骨的地点重新设定在一个不同的地方——英属洪都拉斯(伯利兹)是比较谨慎的做法。
鲜有被提及的一个事实就是,米歇尔•黑吉斯写过一本小说《白老虎》(The White Tiger)。该小说于1931年出版,讲述的就是关于水晶头骨的故事。一位墨西哥印第安人的领导者“白老虎”原来是一位不得志的英国人,后来移居到了墨西哥。在小说的开局,主角就说他遇到了白老虎,那时他在同墨西哥总统商谈事宜,这位首领把自己的日记留给了他,随后他把日记中提到的某些地点改变了一下,然后作为小说出版了。
该小说最有趣的部分是,白老虎讲述了他是如何被选举为印第安人的领导者的。担任领导者需要举行一个即位仪式,在仪式上向领导者展示宝物。这是生活在一座消失的金字塔城市中的阿兹特克人的失传宝物。就这样,他们现任的领导者白老虎见到了宝物,其中就包括多个“水晶头骨”——藏在一个地下洞穴群中:
他们走进神庙,祭司严肃地带他走到一堵大墙面前,然后手以某种姿式放在一个看起来很坚硬的石头上面。他的手一放上石头,石头就慢慢地卷起来,现出台阶,他们走过台阶。……走过了数不清多少级台阶——一直走到地底下,祭司再次用手按下阻碍他们前进的硬石。这块石头就好像是放在上了油的铰链上一般,轻而易举地就移开了,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石头移开之后,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隧道。穿过长隧道,他们踏上了另一些台阶。祭司第三次用手触碰了墙,一块巨大的石头移开了。借助微弱的灯光,白老虎看到自己置身于一间巨大的地下室中,这间地下室是由一块原生岩石打造而成的。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无穷无尽的宝藏,这些宝藏杂乱无章地堆放在地下室中,这些宝藏全属于阿兹特克人。金圣杯、金碗、金罐子以及其它各种各样的匾饰牌和奇奇怪怪的装饰品,这些东西沉闷地发着光。宝石当中除了许多珍贵的绿色宝石以外,没有其它种类的宝石。黑曜岩面具和镶嵌有漂亮饰物的甲壳全都堆在一起,这当中还有由水晶雕琢而成的头骨。传说并没有夸大阿兹特克人的宝藏,几乎用之不尽的财富都归了白老虎。
这表明这个故事并非虚构,而是真真实实发生在米歇尔•黑吉斯身上:他就是白老虎,玛雅人的祭司给了他这个水晶头骨,如同几十年之后的尼克•诺切里诺被赠予水晶头骨一样。
最后,围绕这个水晶头骨的另一种说法就是,那时的墨西哥总统波费里奥•迪亚斯(Porfirio Díaz)拥有一个秘密宝藏库。这个秘密宝藏库中就有两个水晶头骨。潘乔•维拉最后得到了这两个水晶头骨。据说,他还把这两个水晶头骨摆放在他的桌上。虽然这种说法从未得到过证实,但是它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故事,因为《白老虎》的开篇场景就被设定在了墨西哥总统的办公室,主角就是在那里遇见了白老虎。后来《白老虎》中提到,他在洞穴群中见到了水晶头骨。我们只能猜测,这种说法、小说和事实是否统一呢。
有趣的是,就在希布力•莫里尔于1975年8月去世前不久,他写信到“远古外星人协会”的时事通讯刊物《远古天空》(Ancient Skies)。他写道:“您或许会对我的新书《安布鲁斯•比尔斯,F. A.米歇尔•黑吉斯和水晶头骨》感兴趣,因为它有着现实的可能性(书中并未提及),即这个有名的水晶头骨要么来自外星生命,要么是某些人制造的——这些人要么是生活在地球上的外星人,要么就是得到了外星人的卓越知识。可以确定的是,玛雅人是杰出的天文学家,还可以肯定的是,玛雅人和任何其他远古种族都不可能制造出这个水晶头骨,除非他们拥有某些技术和工具,而这些技术和工具已经销声匿迹了。”
如今,有大量水晶头骨在市面上流通,不过绝大多数都只是现代的赝品而已。它们要么来自中国,要么来自巴西。但在一个世纪以前,还几乎没有任何水晶头骨。这些头骨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它们是真的,是在考古挖掘中被发现的。当地人把它们给予了像米歇尔•黑吉斯这样的人。就米歇尔•黑吉斯头骨和其它头骨而言,显然它们并不是由我们所知道的某种技术打造而成的。它们必定源自于某种消失的或不为人所知的——要是不是外星人的话——文明。证据表明,这些水晶头骨可以追溯到玛雅人所生活的社会,而且其中1到2个或许还是来自于众神之城的特奥蒂瓦坎。在玛雅人所创造的神话中,有一个神奇诡秘的头骨据说是为一位神所有,而这位神——通过这个神秘的头骨——同玛雅人进行了交流。这难道是巧合吗?
21.众神之城——特奥蒂瓦坎
根据玛雅神话传说,众神于公元前3112年聚集在墨西哥市郊外的特奥蒂瓦坎。但是,根据人们所接受的考古学记载,该城市是在3000年之后才存在的,即约公元300年到公元600年。该城市面积有7.7平方英里,居住着20万人。该城的名称“特奥蒂瓦坎”意思是“众神之地”或“人类成为神的地方”,这是阿兹特克人取的名字。
这一建筑群的核心是一系列的金字塔:月亮金字塔(Pyramid of the Moon)、太阳金字塔(Pyramid of the Sun)和羽蛇神庙(Temple of Quetzalcoatl)。它们一道成为了该建筑群的轴心。这座城市就是沿着这条轴心发展起来的。实际上,中轴心是“死者大道”(Avenue of the Dead),它从月亮金字塔前方的广场延伸,穿过其它2个广场,长约2英里。被命名为“死者大道”是因为在道路旁的考古发现,这个名字或许揭示了一个秘密,如同人种学家斯坦斯巴里•哈格尔(Stansbury Hagar)指出的那样,“死者大道”或许就是银河的化身——通常被视作“灵魂之路”(Way of the Soul)。
哈格尔进一步指出,整座建筑群就是一幅天堂的地图:“它在地球上再现了天上世界。在天上世界住着神灵和亡者的灵魂。”他的观点同小休•哈里斯通(Hugh Harleston Jr.)的看法一致。小哈里斯通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绘制了一幅这座建筑群的地图。他相信,整座建筑群就是一个按比例修建的太阳系精确模型。
如果羽蛇神庙的中轴线被视作太阳的位置,位于该神庙以北的标记是按照“死者大道”的轴心排列的,这标示了内行星、小星星带、木星、土星(太阳金字塔)、天王星(月亮金字塔)、海王星和冥王星的正确轨道距离。再往北的两个高地代表着海王星和冥王星。哈里斯通的观点激起了人们对玛雅文明中外星干预的猜想。天王星是在1787年才被发现的,而冥王星是在更晚的1930年才被发现的,这都是借助望远镜才得以实现。这项技术据官方所说是玛雅人绝对没有的,那他们是如何掌握这种知识的呢?
哈里斯通还指出,整座遗址是按照一种测量体系建造的。他把这种测量体系称作“STU”(Standard Teotihuacán Unit,标准特奥蒂瓦坎单位),也就是等于3.47英尺。这个单位就是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其中一面的长度,并且也是两座金字塔的间距。这表明,整座建筑群是按照科学的以及数学上的方式经过了精心排列的结果。我们之前在哪里见到过呢?
其他人并没有局限于这些观测数据。阿尔弗雷德•E.施莱默(Alfred E.Schlemmer)认为,“死者大道”或许从来就不是一条大街,而是一系列相互连接的水池,水池装满了水,水通过月亮金字塔北端的一系列水闸流到南面的城堡。英国作家格雷厄姆•汉考克补充道:“这条街道被有规律间隔的高隔墙堵住,在墙角仍可以清楚看见精心设计的水闸遗迹。而且,这块土地的位置使得南北水流更畅通,因为月亮金字塔的基座高度比城堡前面的区域高将近100英尺。”
特奥蒂瓦坎的绘图工程表明,这里有许多水道,它们形成了城里的一个网络,流到现在10英里之外的特斯可可湖(Lake Texcoco),在远古时代或许更近一些。这纯粹是为了经济原因考虑呢,还是它涉及“死者大道”的“宗教工程”的一部分呢?
这些推测增添了证据,表明该遗址的宏伟蓝图就是天文学知识的视觉体现。太阳金字塔的位置正好与水平线上的一个点在一条直线上。这条水平线就是太阳在5月17日和7月25日落下的地方,一年当中的这两天,太阳在正午时分(天顶)精确地停在金字塔的顶点处,把天同世界的中心连接起来。这个方位解释了天顶偏离了“死者大道”南北直线17°。
在春分时节和秋分时节,即3月21日和9月21日,太阳从南到北的通路在正午时分精确地形成完美的直阴影,这个阴影沿着金字塔西面较低的台阶离开。整个过程持续时间不到2分钟。也有可能这种奇观会发生在金字塔的所有面,但因为现在仅有金字塔的西面仍保存完整,所以要进行任何更进一步的推测已不可能了。雷欧博尔多•巴特斯把金字塔的其它面挖掘到了20英尺的深度。
包括撒迦利亚•西琴和格雷厄姆•汉考克在内的多位作家一再重复彼此的观点。他们认为,吉萨金字塔群和特奥蒂瓦坎金字塔群之间存在着较多相似之处。例如,太阳金字塔有225米(738英尺)宽,65米高(213英尺),由5层泥土铸成,从242个台阶登上金字塔。这种建筑平面图同吉萨金字塔群中的胡夫大金字塔非常接近。月亮金字塔较小:有42米高(138英尺),150米宽(492英尺),但是其顶点同太阳金字塔的顶点同高,因为它坐落在该建筑群遗址的最高处。这种特征也存在于吉萨金字塔群,胡夫大金字塔和海夫拉金字塔的顶点同高,虽然二者高矮不一。
但是,最明显的相似之处还有,吉萨金字塔群的三座金字塔的布局同特奥蒂瓦坎遗址上的三大主要建筑的布局都呈现出猎户座的腰带造型。月亮金字塔同吉萨高原上的最小金字塔相呼应,太阳金字塔同海夫拉金字塔相呼应,而羽蛇神庙拥有最大型的底层平面图,但却从未建成一座完整的金字塔,它同胡夫金字塔相呼应。虽然存在个别不同之处,但我还是认为,两座遗址都使用了同样的材料,符合同样的大体底层平面图:呈现出猎户座的腰带造型。这同他们的神话是息息相关的,并且也是玛雅文明所创造的其中一部分神话。
约在公元150年5月17日,昴宿星团在黎明前升起在太阳的前方,这种同步性就是昴宿星团偕日升。这种天象仅持续了约一个世纪。现在,人们认为这种天象或许就是特奥蒂瓦坎金字塔群修建的原因。在玛雅人的宗教仪式中,太阳和昴宿星团非常重要。太阳-昴宿星团天顶连接代表着人们所知的新火仪式(New Fire Ceremony)。阿兹特克人向贝纳迪诺•德•萨根(Bernardino de Sahugun)提供了消息,他指出,这种仪式会在每52年历法循环(Calendar Round)的终点举行。阿兹特克人和他们的祖先们小心谨慎地观察着昴宿星团,仪式在午夜时分举行,那时昴宿星团会通过天顶。
这个传说同创世神话一致。创世神话指出,众神聚集在特奥蒂瓦坎,焦急地猜想着谁会成为下一个太阳神。这种秘密集会发生在之前的世界时代(World Age)终结之时,这个世界时代被大洪水毁灭。现在,只有神圣的火能在黑暗中被看见,它仍在最近的混乱之后摇曳。他们哭喊着:“必须有人献身,纵身投入火中。只有这样,才会有一个太阳出现。”两位神灵——纳纳瓦特辛(Nanahuatzin)和提克西斯提卡特(Tecciztecatl)——都纵身投入火海中,完成神圣的献身。其中一位神很快就被烧成了灰烬,而另一位则被慢慢地烘烤着。随后羽蛇神又贡献了自己,他成功从火中幸存下来,确保了一个新的世界时代的诞生。这个时代始于公元前3112年,将要终结于2012年12月21日。正是在这个创世神话中,“双胞胎英雄”——纳纳瓦特辛和提克西斯提卡特——遇到了同他们说话的神奇诡秘的众神头骨。众所周知,玛雅人举行仪式的遗址,例如特奥蒂瓦坎,就是这个创世神话的真实体现。因此,认为那里存在着一个真实的神圣头骨是符合逻辑的。一个水晶头骨?与此相关的问题是,巴特斯是否是那个把这些艺术品卖给博班的人。
巴特斯还参与了另一宗买卖,有关在太阳金字塔高层的两层之间发现的几片云母。1906年发现了这几片云母,那时人们正在修复这座金字塔群。但是这些云母刚被挖掘出来就被欧博尔多拿走并被卖掉了。那时,他在负责这项挖掘工程,其经济价值显然比考古价值高。
最近,在特奥蒂瓦坎发现了一座“云母神庙”(Mica Temple)。这次,云母仍然保留在原处。该神庙坐落在太阳金字塔西面以南约300码的一个平台上。就在用大型岩石板铺筑的地面下,考古学家们发现了两块巨大的云母。这两块云母有90平方英尺,分两层,一层直接置于另一层之上。由于它位于石头地面下,其用途显然不是用作装饰的,而是发挥着某种特殊功能。问题是,特奥蒂瓦坎的建造者们把云母用作何种可能的用途呢?
云母是一种含有多种金属的物质,其特性取决于岩石构造种类,云母就是在岩石中发现的。在特奥蒂瓦坎发现的云母种类表明,这种云母只在巴西境内找到过,也就是在2000英里以外的地方,同样的南美云母在奥尔梅克人11(Olmec)的遗址中被发现。奥尔梅克人通常被视为同玛雅人分开的一种文明,是在玛雅之前的文明。但是,新的观点指出,这种看法有问题,他们实际上应该被看作中美洲玛雅文明的早期阶段。显然,特奥蒂瓦坎出现云母是费了一番周折的——它必定承担着重要作用——这种作用是什么呢?考古学未能提供一种前后一致的回答。不同的历史学家概述了特奥蒂瓦坎同其它金字塔群的明显相似之处,例如同吉萨金字塔群的相似之处。两种观点都未能明确该遗址的用途,如同我们所见到的,答案在于远古外星人问题,它展示了真正的框架结构。在这个框架结构中,这个问题需要被提出来。
22.纳斯卡线
就远古外星人问题而言,无论特奥蒂瓦坎遗址多么有趣,多么重要,整个新世界没有什么能像纳斯卡线那样举世闻名且备受争议。纳斯卡位于秘鲁首都利马(Lima)南约250英里处。这里有着许多高深莫测的线条,有些线条长5英里,还有一条线甚至绵延40英里。这些线条位于一年四季几乎从不下雨的地区——年均降雨量非常低——这些线条的完整程度令人印象深刻,因为这些是在约2000年前通过把表层土移去,露出下面的白土而形成的。
这些线条存在的地区面积达300多平方英里,地形各种各样。除了长长的线条以外,还有许多动物的图案,例如猿、鲸、蛇、美洲驼、人以及花等其它图案。但最突出的还是这些线条,1000年来(从公元前500年到公元500年),它们在这片土地上饱经沧桑。
这些线条广阔无垠,很难在地平面上窥见其全貌。从地面上仅能看见一小部分,纳斯卡线的全貌只能从空中欣赏。因此,一个合情合理的问题就出现了,实际上根本就不能从地上看到纳斯卡线的全貌,那为何要造出这么复杂的线条呢。并且,创造纳斯卡线的人们当时还没有发明飞行器。这一问题正是埃利希•冯•丹尼肯提出的,他认为,创造了这些线条的人们的确已经掌握了飞行的奥秘。他还提到了线条的平直度:在总长1500米(约4921英尺)的距离内,线条的偏离绝不会超过4米(约13英尺)。他还观察到,这些复杂的线条看起来像现代机场的平面设计。有没有可能这些纳斯卡线就是外星神灵的机场呢?这些外星神灵来参观南美洲的各种文明。
秘鲁境内的纳斯卡线是远古外星人理论的一张广告牌。它们的格局让人联想到现代机场,许多游客乘着飞机从空中俯瞰,以此感受其整体面貌。
科学家们没有严肃地否定其观点,而是嘲笑冯•丹尼肯。不过他们倒是注意到了一点问题,这片土地本身崎岖不平,这也就意味着任何飞机在着陆的过程中都会遭遇严重事故。因此,虽然它看起来像一个机场,但实际上它并不是机场。问题仍然存在,那它是否是当地土著人货物崇拜的一部分呢?纳斯卡文明创造了这些线条,因为他们曾看到他们崇拜的神修建了真正的机场。
如今,当地拥有飞机的人们在为游客们提供在纳斯卡线上“俯瞰”的刺激体验:飞行员把纳斯卡线看作一个机场,准备飞机着陆,就在着陆之前,飞机突然再次急剧上升。其之所以有很大的吸引力是因为,冯•丹尼肯的畅销书给这些纳斯卡线带来了名气。
虽然冯•丹尼肯宣传过纳斯卡线,但在他去参观纳斯卡线之前,就有人知道了这些线条。德国数学家玛利亚•雷奇(Maria Reiche)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对这些线条产生了极大兴趣。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她就一直住在纳斯卡线附近,希望能竭尽全力理解这些线条的内涵。多年来,她一直努力让科学界注意到这些线条。她失败的地方正是冯•丹尼肯成功的地方。回顾往事,现在雷奇和冯•丹尼肯都被公认为在宣传纳斯卡线条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雷奇相信,这些线条具有某种天文学功能:线条出现在纳斯卡是为了确定恒星的位置。不幸的是,接下来对她所提出理论的科学分析表明,她的理论是不正确的。虽然一些线条的确带有某种天文学的特征,但是这种相似之处存在于正常的几率范围之内:宇宙中存在无数恒星和无数线条,某些线条——偶然——同某些恒星一致,这是非常正常的。虽然如此,雷奇直到死(1998年)还坚持不懈地在为她的理论辩护。
雷奇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这些线条。她知道,即使是正常地穿越这片区域,每一个步子都会在地表留下痕迹,这些痕迹在数年之后都不会消失。因此,雷奇得知纳斯卡线成为了旅游胜地后,感到极为惊恐。她的这种态度同当地人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当地人把游客们视作迫切需要的收入新来源。飞行员提供的“俯瞰”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担心某一天飞机坠毁,会破坏一些线条。在她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里,她发现当局对这些线条并不感兴趣。她竭力让这些线条被列为国家级遗址。最终,她的努力获得了成功。但她对这些线条的看法则是不正确的。而且,冯•丹尼肯也认为这些线条不可能是飞机跑道。那么,纳斯卡线到底是什么呢?
问题非常简单:如果一架飞机曾成功降落在纳斯卡线上面——崎岖不平的地形——排气也会致使线条被炸毁,表层土就会再次覆盖被炸毁的区域,而土壤下面的白线就会消失。不论这些线条多么宏伟壮观,无论创造它们付出了多少努力,纳斯卡线最终就“只会”是沙土而已,只有在这些沙土被除去的时候才会显露出地下的部分。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气象条件在控制着秘鲁的这个地区,同时又把纳斯卡线保存了1万年。
冯•丹尼肯认为应该从空中俯视这些线条,这种想法给予了旅游作家吉姆•伍德曼(Jim Woodman)和气球驾驶员朱利安•诺特(Julian Nott)灵感。朱利安•诺特推测,虽然那时使用飞机是不可能的,但或许热气球是行得通的。引人注目的是,纳斯卡线附近的岩画上的确画着一个热气球。而且,在几条直线末端还有变黑的岩石,这表明这些岩石曾被火烧过——或许是不断被火烧过,它们就是圣火的遗址,或者其他某种遗址,在这个遗址上制造了热空气来充满热气球,让热气球飞起来?为了验证他们的推测,伍德曼和诺特按照古代花瓶上的描绘,制作了一个原始热气球,他们还使用了当地人使用的材料。1975年,他们的热气球“秃鹰一号”(Condor I)升空了。这个热气球飞行时间近20分钟,飞行距离达到了3英里。实践证据表明,纳斯卡人可能使用过热气球,他们就是借助热气球从空中俯瞰纳斯卡线的。但是,“可能”并不表示他们一定这么做过……
英国探险家托尼•莫里森(Tony Morrison)在该地区进行了广泛的考察研究。他知道冯•丹尼肯、雷奇以及其他人的观点。他认识到,绝大多数纳斯卡狂热者们太过关注于他们自己的研究和纳斯卡线本身,而鲜有关注那些在纳斯卡线上面、沿途和旁边的一些特征。莫里森同当地人进行了交谈,当地流传着一些故事,这些故事讲述了他们的远古祖先是如何创造纳斯卡线的。他了解到,这个网络的某些部分仍被当地人用作某些宗教目的。或许,这就是解开纳斯卡线之谜的关键所在吧!
莫里森的研究指出,这个线条网络是一种墓地。这片沙漠没有任何生命能生存,这里没有任何降雨,当地人把它划分来用作同他们祖先取得联系的圣地。如果我们知道当地文明起源于萨满教的话,这里的线条就不足为奇了。因为在萨满教的传统中,同祖先取得联系是极为重要的一部分。对于纳斯卡地区的人们而言,只不过是存在于另一个维度当中罢了。要是采用正确的方法,人们就能同他们取得联系,不过我们用眼睛是看不见他们的。纳斯卡线是一个巧妙的系统,它帮助萨满教僧人进入另一个世界(Otherworld),他们在那里同神建立了联系。这样看来,冯•丹尼肯至少在某些方面是正确的。
莫里森指出,纳斯卡线通常会在某些点交汇,然后又从这些交汇点继续延伸开去。在这些交汇点上以及纳斯卡线有规律的间隔点上,能发现小的祭坛,有时小到仅比小石堆或小土堆大一点而已。莫里森以及后来的英国研究员保罗•德弗鲁(Paul Devereux)指出,纳斯卡线最重要的一个特征还未引起人们的关注:纳斯卡线是直线。直线同萨满教僧人进入另一个世界的路线有着特别的、始终如一的联系。据说,灵魂只能沿着直线行走。(同样地,在基督教传统中,被称为“死者直路”的通道通常同带有墓地的教堂息息相关。在那些地方,墓地并非位于教堂旁边。)这条道路就是“死者直路”并非不可理解,因为在众多文明中存在的普遍观念是,死者只能沿着直线行走。
德国慕尼黑大学(Munich University)的托马茨•戈尔卡(Tomasz Gorka)分析了帕尔帕市(Palpa)附近的5个地质印痕。帕尔帕市就位于纳斯卡线附近,然而却几乎不为人知。他还在梯形结构内部发现了其它线条,那些线条在空中是看不见的。他提出,如今见到的地质印痕是最近才留下的,是持续了很久的施工工程留下的。在该施工过程中,整个线条群的设计由于不同的用途而在不断地被添加、改变和删减。由于有些线条能够产生比其它线条更强的地磁异常现象,所以戈尔卡和来自德国康斯坦茨大学(University of Konstanz)的卡斯藤•兰博斯(Karsten Lambers)指出,在人们举行祈祷仪式的过程中,来来往往的人把地表下面的土壤踩紧了。这与人们已知的做法一致,即把陶瓷容器放到纳斯卡线沿线的重要祭坛上。当然,这些祈祷仪式同死者崇拜密切相关。活着的人从这片神圣的土地上走过,以便同他们的祖先取得联系。
虽然这种推测看起来似乎能解释为什么是直线,但是伴随纳斯卡线的那些动物和其它图案又作何解释呢?人们当前普遍认为,动物图案早于线条存在。它们的尺寸通常较大,一个图案有100英尺长。动物祭祀的痕迹偶尔还能在这些动物图案的旁边找到。
人类学家马琳•多布金•德•里奥斯(Marlene Dobkin de Rios)对该地区进行了研究。她在1997年发表了一篇科学论文,该论文研究了新世界里面的3个区域。她在新世界中发现了使用药品的文明,这些文明在该片土地上绘制了图案:北美的霍普韦尔印第安人(Hopewell Indians)、墨西哥奥尔梅克人和秘鲁纳斯卡文明。她认为这些动物图案是具有魔力的保护萨满教僧人的护身符。这些图案还被当做部落边界,这样其它部落的萨满教僧人就不会进入某个地区。考古学家埃文•哈丁哈姆(Evan Haddingham)依靠这个研究了解到,在纳斯卡地区及其周边,当地人至今仍延续着相似的做法。
多布金•德•里奥斯指出,纳斯卡线的设计也在陶器以及纳斯卡文明的其它物品上得以体现。它们通常描绘的是一位神的归来。里奥斯认为,回来的不是一个外星生命,而是萨满教僧人完成了其神圣的使命——灵魂之旅——之后回来了。她还认为仙人掌“圣佩德罗”(San Pedro)就是为萨满教僧人指路的植物。这种植物也出现在各种各样的盆罐上,甚至出现在古代神庙上。
所以,冯•丹尼肯指出,动物图案以及线条必须从空中才能俯瞰全貌,这是正确的。在萨满教僧人去另一个世界的航行过程中,看见了这些图案和线条。萨满教学说指出,萨满教僧人把他们的身体留下,“漂浮”或“直冲”天际。天上的鹰或另一种动物通常就是他的图腾动物——这种动物模仿或象征灵魂的飞行。他认为这些线条是跑道,这也是正确的——它们是灵魂起飞并从另一个世界返回的跑道。
23.圣谷:维拉科查的脚印
秘鲁被认为是印加文明的摇篮,西班牙人把印加文明称为“恶魔的”文明。直到最近,印加文明仍然被认为是原始的文明。(在西欧,学校课程通常不包括印加文明。)冯•丹尼肯在20世纪60年代提出了这个核心问题:如果印加文明是原始的或愚蠢的,那么他们又如何能够建造如此错综复杂的建筑呢?比如萨克塞华曼古堡(Sacsayhuaman)或是奥兰泰坦博(Ollantaytambo)。在萨克塞华曼古堡中有些石头重达361吨,这两座复杂的建筑物处在高海拔地区,现代游客即使轻装前行都会感到呼吸困难,更不要说拖动如此重量的巨石块了。
萨克塞华曼遗址坐落在库斯科以北。这里有着壮观的巨石,这些巨石的各面形状各不相同,但却能完美地整合在一起。这种技术是必须的,因为该地区经常发生大地震。印加文明的施工技术被证明能够抵抗这些大地震,而其它建筑物则不能。
40年之后,人们才清楚认识到印加文明并不落后。显然,印加文明是建立在他们祖先所拥有的数个世纪的知识基础之上的。他们的祖先分布在全球,他们是最后一批原住民统治者,世代都在这片土地上辛勤劳作。尽管如此,他们的文明究竟代表着什么,这个问题在很大程度上还未得到解答。为数不多的几位秘鲁考古学家以及一些来访的科学家们,承担着解答该问题的大部分工作,但是他们的结论还尚未成为人们普遍接受的认知。
秘鲁圣谷发源于的的喀喀湖,穿越库斯科和奥兰泰坦博,到达马丘•比丘(Macchu Picchu)以及其它地方。这是印加文明之神维拉科查走过的道路,也就是为什么该河谷如此神圣的原因。基于在各种各样的遗址中所发现的非凡的工程学特征,“外星干涉”这种说法是合乎情理的。
的的喀喀湖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可航行湖泊。这里被视作印加文明之神维拉科查来到地球的地方。的的喀喀湖的边界处有一些壮观的考古遗址,尤以蒂亚瓦纳科遗址和普玛•彭古遗址最为出名。
在努力探索印加文明的过程中,出现了两位重要人物——费尔南多•萨拉查(Fernando Salazar)和埃德加•埃洛列塔•萨拉查(Edgar Elorrieta Salazar)。他们直截了当地提出,印加文明把某个地区看作是他们文明的核心。这个地区就是“圣谷”(Sacred Valley),之所以神圣,是因为该地区同神息息相关。
圣谷始于的的喀喀湖附近的玻利维亚高原,延伸至库斯科(字面意思就是印加世界的“肚脐”)和马丘•比丘。马丘•比丘这个流传久远的印加建筑于1911年被海勒姆•宾厄姆(Hiram Bingham)发现。的的喀喀湖湖位于海拔1.2万英尺的地方,它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可航行湖泊。在的的喀喀湖中的一个岛上——太阳岛——根据印加传说,创造神维拉科查来到了地球之上。维拉科查正是在这里开始了其向该地区的人们传播文明的旅程。
奥兰泰坦博的海拔之高,让人难以相信居然能用如此巨大的石头来建造神庙群。据推测,其选址是基于山上存在的某种神圣特征而定的。在山上可以俯瞰该遗址:山坡上呈现出一张脸,这张脸就是维拉科查神的脸。
2004年4月,我有幸能乘着可爱的单向列车沿着维拉科查的脚印前行。该列车途经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区。的的喀喀湖海拔非常高,人们在此行走会感到呼吸困难。该河谷正是从这里延伸至海拔11155英尺的库斯科和9186英尺的马丘•比丘。维拉科查从这个地方继续他的旅程,从东南到西北,直到他到达太平洋,然后销声匿迹。至此,他的任务圆满完成。
维拉科查的传说以及他如何“行走”于圣谷的故事,带领我们直面印加文明之谜。我们如今在奥兰泰坦博或库斯科看到的建筑遗址就是创造神走过的“圣道”的石头遗迹。
俯瞰奥兰泰坦博神庙山,山坡上明显地呈现出一张面孔,这张面孔让人联想到印加文明之神维拉科查。从秘鲁发现的一些古代建筑中所采用的非凡工程技术来看,这些建筑的建造者们所使用技术的神圣起源不可忽视。
在奥兰泰坦博,被认为是维拉科查的人类形象能够清楚地被识别出来。这座山俯瞰着这个建筑群。萨拉查兄弟进一步指出,奥兰泰坦博的神庙同那座山上的某些峡谷在同一直线上,这种排列同历法上的重要日出事件吻合。这座建筑群有许多巨石,尤其是所谓的“六巨石墙”(Wall of the Six Monoliths)。此墙如其名:由六块独立的巨石组成,不过它是未完工的。虽然这个地区是“神庙山”(Temple Hill)的主体建筑区,但因其建造过程中使用了巨石,所以通常被视为“堡垒”(Fortress)。该神庙的某些部分在修建过程中使用了红色斑岩(粉红色花岗岩)大卵石,开采这种极为坚硬的石头的采石场位于2.5英里之外的地方。在圣谷的另一边,乌鲁班巴河(Urubamba River)流经此地。用这种方式阐明其位置或许听起来并无什么吸引人之处,但如果你站在堡垒上,望向这些石头起源的方向,就会感觉那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圣谷很深,山的海拔很高——约9000英尺。A.海特(A.Hyatt)和鲁思•维里尔(Ruth Verrill)在著作《美洲远古文明》(America’s Ancient Civilization)中概括了这些谜团:“这些巨石是如何从数英里之外的采石场被运送到山顶的?它们是如何被切割和安装的?它们是如何被抬起放到恰当位置的?无人能知,甚至无人能猜想。考古学家和科学家们让我们相信,这种质量巨大的坚硬安山岩石是借助石头或青铜工具被切割下来,并被刨平打磨光滑。这种解释十分荒谬可笑,甚至不值得深思。没有人在任何地方发现过任何石头工具或器具,能够切割或凿开这种安山岩石,从未有过任何青铜工具在石头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屹立在奥兰泰坦博的维拉科查的石头面孔是一个关键,它解答了为何要在此安放如此巨大的石头。他的面孔表明,创造神仍在此注视着他的子民。就在绝大多数注意力都集中在神庙山的巨石块上之时,萨拉查兄弟发现,在圣谷下面,日出的第一缕光线照射在所谓的“黎明之屋”(House of Dawn)——帕卡里坦普(Pacaritanpu)。众神就是在这个地方成为了“上帝”。这座建筑物现在已很难辨认了,除非从“恰当的视角”来看。晃眼一看,那里只不过是河流附近的一片开垦田地。虽然起源于印加文明时期,但是几乎不会引起人们的重视。但再看一次,就会发现整片田地勾勒出一幅巨大的金字塔图形,这种两维结构被看作是三维金字塔。并且,这并不仅仅是视角把戏,因为这个地点就是太阳光照在地上的位置,一个石头结构清楚地表明了这个位置。
在印加文明的建筑结构中,这种难以察觉的图形并不罕见。印加文明在其它地方也使用同样的技术——通常是在进行城市规划的时候。萨拉查兄弟在山上以及马丘•比丘的设计中识别出了各种各样的动物图案。把中心城市库斯科巧妙地设计成美洲狮的形象,美洲狮是一种皇家动物。许多建筑式样都采用了天然图案的混合,它们被人类的干预放大——“突出”,通常是开垦具有某种特定形状的田地。
与某种宗教有关的布局突出了印加文明的城市规划,这种观点并非新解。耶稣会神父博纳布•科波(Bernabe Cobo)在其著作《新世界史》(The History of the New World)(1653)中提到了库斯科的“ce¬ques”(线条)。“华卡”(wak’as)——神庙——就位于这些线条之上,当地人崇拜这些线条。这些线条被认为是圣道,类似在纳斯卡地区发现的直线。科波描述了这些线条如何从太阳神庙朝着四周辐散开去,太阳神庙位于古印加文明首都的中心。这些是看不见的线条,只有在华卡的排列中才能显现出来。这些线条辐射到恰当角度之上的两条线中间,正好把该城市分成了四个区域,然后一直向外延伸到印加文明帝国。这就是该帝国名字的由来:四方帝国(Tawantinsuyu),字面意思就是“地球之四区”(Four Quarters of the Earth)。
1911年发现了马丘•比丘,自此,马丘•比丘的美丽和壮观让其成为了必到的旅游圣地。虽然在该建筑群中所使用的石头并没有秘鲁其它地方所使用的大,但其所在地让它成为了一个神圣图案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该神圣图案涉及印加文明之神维拉科查的旅程。
库斯科曾经是印加文明的都城,其最初的盖丘亚语(Quechua)名字是“Qosqo”,意思是“肚脐”。这里有着南美洲给人印象最深刻的砌石,多米尼加修道院(Dominican Priory)和圣多明各教堂(Church of Santo Domingo)就建于这座令人印象深刻的太阳神庙(Coricancha)之上,其目的是为了阻止当地人继续崇拜维拉科查。西班牙人来到库斯科,他们看到太阳神庙中居住着4000名祭司。这些祭司日以继夜地举行着仪式。如今已没有留下什么太阳神庙的遗迹,但所剩下的还是能够展现其曾经的威严。花岗岩墙体曾经覆盖着700多块纯金,每块纯金都在4.5磅左右。院中到处都是实物大小的动物雕刻,还有一片玉米地,所有这一切都是用纯金打造而成的,甚至太阳神庙地面也铺上了一层纯金。一个巨大的纯金打造的太阳雕塑迎面向着冉冉升起的太阳,这个太阳雕塑装饰着绿宝石和其它种类的宝石。在太阳神庙的中央就是真正的肚脐——库斯科•卡拉•乌鲁米(Cuzco Cara Urumi),即“暴露的肚脐石”。这是一个八边形的石头箱子,覆盖着120磅的纯金。
生活在秘鲁的前印加文明人所打造的非凡石雕艺术随处可见。其中更有趣、更易到达的遗址就是印加文明都城库斯科“肚脐”的太阳神庙四周的街道。
如同奥兰泰坦博一样,太阳神庙的真正神奇之处在于那里的花岗岩巨石。1950年5月21日一场大地震严重损毁了库斯科当地的建筑。这些源自殖民时代的建筑物受到了影响,但这座城市的印加文明建筑则在地震中幸存了下来。刚开始,人们认为大地震之后,许多古印加文明的城墙会消失,但事实上,地震却把太阳神庙最初的花岗岩挡土墙展示了出来。在太阳神庙四周的街道上还呈现出这些坚韧的石头。石头墙体的较低处是由整块巨石组成的,有着复杂的角,这样设计的目的是抗震,城墙的顶端则是一些较小的石头。这里的考古学家们效仿他们在巴勒贝克的同事们的工作:他们淡化了两层石头之间的巨大差异,声称两层石头都是印加文明的杰作。显而易见,太阳神庙周围的城墙证明,这当中涉及到两种不同的建筑技术。其地基表明,不论是谁修建了它们,都拥有先进的工程技术知识,而这种知识显然在修建上层石头时已经遗失。
西班牙殖民者发现印加文明都城库斯科的太阳神庙后,剥去了太阳神庙墙上的所有金子。虽然仅存为数不多的神庙遗迹,但太阳神庙所揭示的伟大建筑工艺已经足够让人叹服。
实施这些大型建筑工程项目的一个原因是:这是维拉科查走过的道路。现代研究考察了与维拉科查相关的神话以及维尔卡玛育河和乌鲁班巴河圣谷的传说。他们得出结论,圣谷象征着银河,银河就是灵魂之道。库斯科坐落在两条河流中间,在银河的星图上,这就对等于人马座之北的“黑暗之门”,这道门被视作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实际上就是肚脐!
毫无疑问,这些激进的解释在被人们广泛接受之前是需要时间磨练的。当然,它们是世界范围内的现象,造物主来到地球,离开之时在地球上进行了雕刻创作。
他们的影响以及新方式在被考古学家改变并接受之前,会花费很长的时间。同时,游客们继续行走在维拉科查的圣道之上:许多人从蒂亚瓦纳科到库斯科,再继续到奥兰泰坦博,经过艰难的长途跋涉最终到达马丘•比丘。这条道路是游览最常用的道路,成千上万的人已经走过了这条道路,从最早的农民到印加文明的各位国王们——但据说,第一个行走此道的是维拉科查。
不过,鲜有游客会去参观蒂亚瓦纳科。作家伊格尔•维特科夫斯基(Igor Witkowski)把蒂亚瓦纳科描述为“打破一切常规的城市”。的确如此!其最有名的特征就是被称为“太阳之门”(the Gate of the Sun)的巨大石头建筑。建筑上面刻有维拉科查的图像,表明这座城市巍然不动地屹立在圣谷中。据说,这里就是维拉科查首次出现在地球的地方。
官方说法是,蒂亚瓦纳科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500年,而其鼎盛时期通常被认为是在公元1世纪。实际上,它是建在一片不毛之地上的,蒂亚瓦纳科人制定了农耕计划。他们首先把大型岩石搬到土地之上形成一个地基,然后铺上一层泥土防水。随后,他们再添加上一层碎石、沙子和土壤,从而形成可耕种的土地。然后又设计了一系列的灌溉水渠,装满水,这样农业就能为当地人提供粮食了。人们为了使这个区域成为聚居地,付出了艰辛的努力,这表明有充分的理由让他们这么做。否则,这些人为何不去那些更容易生存的地区生活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维拉科查。
在19世纪,法国人奥古斯塔斯•勒普朗根(Augustus LePlongeon)在蒂亚瓦纳科发现了海贝。他认为这座城市在大洪水毁灭地球之前一直是一座港口城市,而且很有可能坐落在海拔较低的地方。随后莫名其妙地,大洪水提升了整座山脉。紧接着,亚瑟•波斯南斯基(Arthur Posnansky)又声称,蒂亚瓦纳科是大洪水以前的产物,他把这座城市描述为地球上最古老的城市。波斯南斯基算出该城市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5万年。波斯南斯基的阐释激起了许多大学教授的兴趣,包括波茨坦天文台(Astronomical Observatory of Potsdam)主任汉斯•鲁登道夫博士(Dr.Hans Ludendorff)。从1927年到1930年,这些学者们展开了为期3年的研究,最终得出结论,波斯南斯基的阐释是正确的。如今,科学家们指出,波斯南斯基又被证明是错误的。
勒普朗根和波斯南斯基并不是第一批赋予蒂亚瓦纳科这种卓越特征的人。编年史家佩德罗•德•西扎•德•利昂(Pedro de Cieza de Leon)询问当地居民是否是印加文明修建了蒂亚瓦纳科,他们“嘲笑这个问题,肯定地说蒂亚瓦纳科早在印加文明统治之前就已存在,而且……他们从他们的祖先那里听说,那里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在一夜间突然出现的。”另一位西班牙游客补充说道,据他所掌握的信息,石头奇迹般地被抬起来,“伴随着喇叭声飞过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