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们的记忆概念，每个智能组的K线都会发展成一个新的社会。所以，为了表述清楚，我们把最初的那些智能体称为S智能体，把它们的社会称作S社会。对于任何一个S社会，我们都可以想象通过建造一个相应的K社会为它创建记忆。开始制造K社会时，我们必须把每条K线直接与S智能体相联结，因为还没有其他我们可以联结的K线。之后，我们可以使用更高效的方针，把新的K线与旧K线相联结。但这会导致另一个不同的效率问题：与最初的S智能体之间的联结会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不直接。于是所有的事都开始慢下来，除非K社会能继续与最初的S智能体建立一些新的联结。如果K社会在S社会附近以“层次”的形式发展，那么这件事就很容易安排。下图展示的就是这样一种安排。

如果以这种方式安排，成对的层次就会形成一种奇怪的计算机。当S智能体激活K智能体或者反过来，就会产生一种螺旋式的活动。随着时间推移，这项活动就会向上或向下漂移，而且还有向外传播的倾向。如果没有某种控制，整个系统很快就会一团混乱。但从内部控制这个系统很困难，那样做也不利于达到其他智能组的目的。然而，我们可以轻易想象出一个第三方智能组，就能约束和控制K-S系统的活动，它只要明确哪个水平带应该保持活跃，并抑制其他水平带的活动即可。实际上，这正是B-脑会实施的那种粗糙的控制，它不需要理解A-脑中正在发生的详细细节就可以完成所有这些事。第三方智能组可能只是看一眼然后不耐烦地说：“这样什么也做不成，往上移，从更高一些的水平来看看现在的情况。”或者它可能会说：“看起来进展不错，接着往下走，补充更多细节吧。”

K社会和S社会之间有什么差异吗？其实并没有太多，只是S社会先出现而已。实际上，我们可以想象一个这种社会的无穷序列，其中每个新的社会都会学习利用旧的社会。之后我们会提出，这就是我们在婴儿时期思维发展的方式——按照社会层次的序列发展。新的每一层开始时都是一套K线，它们会先学习以前层次中已经获得的技能。只要某一层获得了某种有用的实质性技能，它就会停止学习和改变，于是另一个新的层次就会开始学习利用上一个层次的能力。每个新层次开始的时候都像一个学生一样，学习新的方式来利用旧层次已经会做的事。然后它的学习速率会降低，并开始作为学习对象和老师来帮助后来形成的层次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