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大胸姐露出一个极其鄙夷的眼神,“龌龊的雄性生物,喜欢用五肢末端代替脑子思考的习惯永远改不掉,哼,昨天,可是有我陪着有容在上面!”吴恪一愣,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的样子,“哇...怪不得累成这样...”大胸姐:???我是不是说的不够清楚?!于是,“我是说,我,和苏有容,都在上面!”吴恪,“哇...虽然很刺激,但是这种隐私的事情请务必不要告诉我...嘿嘿嘿...愁哥是不是很厉害?放血都能放一缸的说,一滴精十滴血...啧啧啧...”“砰!”一般情况下,大胸姐喜欢用拳头来解决脑子解决不了的问题。“虽然听不懂,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打死他。”林愁抬了抬眼皮。“活该。”吴恪挂在椰树上摇摇欲坠,一个椰子掉下来,砸在四狗子头上。四狗子迷茫着醒来,“咔嚓...”嗯,可甜了。小馆里没剩下什么存货,再说已经过了这么多天,这三个家伙吃也吃的也差不多了。翻箱倒柜的搜索了一阵,就只找到了几棵上次剩下来的盐菜,那酸气是相当的重。“...”那么,大家就来愉快的吃个浆水面吧! 第八百零四章 喏,扛走行不行浆水面是陕甘地区传统的面食,流传地域较广,大灾变前在各个地区乃至每一个小店每一人手里,都有不同的选材、制法。浆水实际上指的是浆水菜的浆水,这里面的菜通常是以芹菜、芥菜、苦苣、莲花菜、白菜、萝卜缨等等为主,各地有所不同各有各的偏爱,就连发酵浆水的方法都花样百出,有些地区以淘米水为浆、有些地区则用的是做豆腐剩下的浆水、也有人偏爱没有油星的干净面汤...一般来说,在气温较高的情况下,无论是淘米水还是面汤,放个一日夜就会自然发酵、出泡、变酸,浆水菜的制作周期最多也不会超过三五天,很是方便快捷。发酵的好的浆水菜颜色鲜亮通透,那种发酵后的特有酸香味闻一闻就会觉得非常开胃。相传浆水面这个名字还是汉高祖刘邦和萧何在月下独...啊不是,在汉中吃面时所起,也有说是当时为西乡侯的张飞叫出的名声,还有个歇后语:西乡的浆水面——连吃带续。泱泱中华,美食繁多,派别林立。然而万变不离其宗,有许多东西都有不同程度的交汇重叠之处。所以林愁看见放的很酸的盐菜就突然想起了这么个东西,当然,用渍好的盐菜来做浆水菜自然没有什么不可。解开盘绕在一处的芥菜缨将其切碎,放在干净的淘米水中,再饶上几棵新鲜的雪里蕻,找来一个陶罐装好,整个放进热风箱中。想了想,又补了几撮花椒嫩芽进去。做浆水菜的器皿不能是铁质,否则会有铁锈味,浆水菜的颜色会变得很尴尬,瓷器也不行,只能用粗糙无釉的陶器,透气性好,出来的浆水菜更接地气儿。由于不是招待顾客,自然没那么多讲究,林愁更衷于自己的口味。他比较喜欢用清清爽爽的淘米水进行发酵,时间短、成菜快,主要还是喜欢那个味道。吴恪就很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我去...又开始了...每次愁哥和面的时候,我总有种心惊胆战的赶脚!”“用的又是剩菜...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今天早上又要吃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么...”“我是吃呢,还是吃呢,还是吃呢...不吃会不会显得很不给面子...”嗯,根据口口相传和不争的事实,某林大老板本人的口味很有点诡异。比如除了林愁自己没人敢领教的马肉面片子汤...虽然他坚持管那玩意叫...叫啥来着???算了,反正没人在乎。五分钟后,浆水菜搞定,面也已和好。浆水中的菜不止有盐菜作为引子,林愁还放入了雪里蕻。新出的浆水菜色泽鲜嫩,浆水粘稠醇厚,给人一种酒液般的质感。闻上去微酸、清新。浆水与醋虽然都是酸味,但却截然不同。浆水的酸酸中不烈、酸中寓香,酸的让人平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