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爸爸的规则影响孩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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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44岁
我不知道从父亲那里学到了多少关于工作、金钱、生活的规则、信条和观念。但我知道,我一直遵循父亲的规则过日子。当我没有按照这些规则去做的时候,就感到非常不舒服,但我其实并不清楚这些规则到底是什么。
布莱德,32岁
我父亲是个军人,我的童年一直受到不许违反规则、要做个乖孩子的教育。不过,成年后,我在生活中的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个绝不顺从的人。但规则的整套观念总是造成我在事业和生活上的问题。
遵守规则就像呼吸一样,平时意识不到,直到有问题时才引起我们的注意。而多数情况下,出现问题是因为我们打破了默认的规则——比如以前总是对权威人物唯唯诺诺,而这一次却说了“不”。由于拒绝了老板提出的工作要求,自己一下子提心吊胆起来。这个简单的“是”或“不”的问题让你心烦意乱,之后的整整一个小时里,你都在担心自己的反常行为是否冒犯了老板。你回到老板那里,告诉他你改变想法了,愿意接手这个项目——只有这样你才能摆脱焦虑不安的感觉。
规则是我们已经讨论过的每种养育方式里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不管有没有明说,5种养育方式(苛求成就型、定时炸弹型、消极沉默型、缺席型和良师益友型)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不过有趣的是,大多数的子女们直到违反了某条规则,才会意识到幼年时学习规则的行为对自己的影响。本章我们重点关注的是规则的范围,包括在工作与事业上、个人与职业的人际关系中、金钱、道德和为人父母等5个方面的行为。这5个领域中,每个领域都受到你与父亲关系的深刻影响。
在继续讨论如何将良师益友型的养育方式融入你内化的父亲因素之前,需要对你在工作和生活上奉行的规则好好审视一番。规则就像家里摆放的家具——每一样都有各自的位置和功能。你内心的规则也一样,具有它们各自的实际功能、适宜的使用场合和特定的目的。如果希望自己内化的父亲因素发生改变,很有必要先去了解一下你的规则是什么,以及它们如何作用。
潜移默化的爸爸的规则
每种养育方式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包括父亲在内的每个家庭成员都遵从着它生活。有些规则是在父子关系中代代相传的。父亲的规则构成了他的养育方式,影响着你的日常行为、对伴侣的选择以及事业上的方方面面。这些规则最终会影响你的行为,影响你对世界和自身位置的看法。为了真实地了解自己,必须理解这些统领着你的生命的规则。准确认识规则对当前的人、事、物的作用和影响,对你来说是一种挑战。
不管是青少年还是成年人,每个人都有自己遵从的一系列规则,都无法免于父亲规则的影响。我们常常听到那些叛逆、愤怒的少年与父亲激烈争吵,说:“我不想再照你的规矩生活了!”而父亲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冲出房间。事实是,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依照父亲的规则生活,它是父子关系自然产生的副产品。
父亲最为重要的角色是“规则制定者”。孩子必须从父母那里学会事情如何进行、生命自然的局限在哪里。父亲的另一项责任是为孩子步入成人世界做准备,在工作和事业、人际关系、金钱及伦理道德等方面提供规则,告诉孩子如何在这些方面以及整个社会中有效地发挥自己的作用。孩子们从很早就开始学习,例如:他知道用手摸火炉是不行的。你现在自觉或不自觉地遵守的多数规则都是恰当而实用的,它们常常被称为“常识”。
回想一下当你问父亲“为什么”时的情景,比如,你不想晚上8点钟上床睡觉,不想刷了牙再去上学,或者冬天出门时不想穿上外套。孩子这些典型的“为什么”都是对规则的一种自然反应。质疑规则、了解规则以及检验规则,是一种会一直持续到成年的正常过程。你从很早就了解了父亲重视哪些规则,学会了如何与这些限制和平相处。遵守规则有助于产生对父亲的安全感,也为你和整个家庭创造出安全感。遵守家庭、学校和工作上的各种规则会为你带来巨大的情感和心理上的益处,过去如此,将来仍然如此。人们尊重那些遵守规则的人,因为这表明他性格坚强,正如在某些时候他也会打破规则一样。关键是要明白,生命中有哪些规则是需要改变的,哪些规则是需要坚守的。
所有的父亲都在规则中生活。不管你父亲的精神健康和事业发展得如何,这是必然的事实。例如,对于定时炸弹型的父亲,当心烦意乱的时候,他无言的规则是:“立即指责另外的人;让自己振作起来。”他的补充规则或许是:“训斥和责备别人是正常的。”对于消极沉默型的父亲,他无言的规则可能是:“绝不要表露感情。”或者是:“成年人从来不哭;不要讲感情;男儿有泪不轻弹。”对于苛求成就型的父亲,他的规则是:“绝不要失败。”或者是:“成功是生命中最有价值的事。”而对于缺席型的父亲,他们的规则可能是:“人际关系没什么要紧。”或者是:“发火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好。”这些规则都不够完美,虽然如此,但你就是在这样的规则中长大的。
想一想你从父亲那里学到的规则,不管它们有没有被明确讲出来。列出至少5条得自于你的父亲、现在还在你的生活中发挥作用的规则。可以把它们写在这本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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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的规则——沉默的力量
你列出的规则是你内化的父亲因素中非常有力量的部分。言传的规则会影响你的生命,但是与存在心中并发挥着作用的身教的规则相比,言传的规则就黯然失色了。这些没有明言的身教的规则,是你的日常生活中最有力量的规则。尽管这些无言的规则对你的生活有巨大影响,悄无声息地控制着你每天的举动、行为和想法,你却意识不到它们。言传的规则可以是法律、社会规范、公司制度和行为守则。例如,人们意识中都很清楚酒后驾驶可能会致人死亡,然而,虽然值得质疑,与之对应的无言的规则却可能是:下午4点前如果没有喝到5杯红酒,就没问题。无言的规则非常个人化,指导着你如何与同事、客户和你自己相处。
无言的规则是你的核心信念中的有机组成部分。这些内心的信念通过童年时观察父亲的行为而获得。孩子们头脑中不停运转的摄像机,记录着父母亲的每个行为、每句评论和每种态度。父亲们往往忽略了这种自然的现象及其影响。即使父亲是缺席型的,你仍然能够学到大量有关人际关系、孩子、男人、工作和情感上的无言规则。下面举例谈谈孩子从父亲身上学到的行为和无言的规则。这些规则传递给了你,对你目前工作和个人关系中的许多行为都产生了影响。
人们彼此之间如何交往?你是主动还是被动、顺从?你会争取自己想要的,还是等着别人替你解决?你会向别人表达自己的渴望,还是认为那样很自私?你认为男女间没有身体关系、浪漫邂逅或性的吸引,就不可能成为朋友吗?你认为男女应该从事不同的职业,男女绝不可能在工作上和平共处吗?
女人们彼此之间如何交往?你必须与别的女人竞争,以赢得男人的关注、爱和欣赏吗?(缺席型父亲的影响)女人可以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被视为强悍或者放荡吗?女人在事业上比男人还要成功,你觉得这样合适吗?你信任别的女人吗?她们支持你吗?做个“好女孩”快乐吗?她们是否总是严肃地看待工作?对女人来说,谈论男人和感情关系非常重要吗?
男人如何与男人交往?你会为了获得男性的支持和肯定,而吹嘘自己的工作、收入、职业经历和运动能力吗?你认为男人们总是喜欢竞争、有进攻性吗?男人不应该在别的男人面前哭泣,或者表现出软弱的情感吗?你认为绝不要告诉一个女人,你关心她胜于她关心你吗?你认为绝不应该让同事知道你的秘密、能力和人脉关系吗?一个“成功”的男人意味着非常富有和社会地位高吗?男人只看重金钱和权势吗?多数男人不值得信任,应该与他们保持距离吗?
你如何看待工作、职业和同事们?你能享受工作并看重自己所做的事情吗?管理层的人总是在利用你的能力和才干吗?(消极沉默型父亲的影响)工作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吗?(苛求成就型父亲的影响)女人们应该乐于持家而不是从事职业吗?男人的成败仅仅通过他们的事业成功与否来定义吗?成年人应该享受职业的乐趣吗?你是在工作中实现自己,还是只把它当作谋生的工具?
你如何看待金钱?你认为赚钱是工作的唯一回报吗?你认为金钱是万恶之源或者腐败的根源吗?你认为人们应该因为自己的工作、创意和对公司的价值而得到报酬吗?(良师益友型父亲的影响)人们在自己的工作中不应该只追求金钱吗?你认为男人应该比女人挣钱多,因为他们要养家糊口吗?女人不应该要求提高工资或者精打细算吗?女人不应该和男人竞争金钱、势力或者权力吗?(消极沉默型父亲的影响)你认为赚钱是工作中可被接受并值得努力的事情吗?(良师益友型父亲的影响)为钱的问题发愁是正常的吗?
成年人应该如何看待性?你在性方面能够体会到快乐和自在吗?女人在性方面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男人应该用魅力来追求自己的伴侣吗?(苛求成就型父亲的影响)你的性伴侣应该不用和你讨论就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吗?你对性方面又爱又怕、比较矛盾吗?你能坦然地表达你的性取向吗?你觉得对性问题进行交流并不重要或者毫无必要,因为没有人谈论性问题吗?
不管父亲知道与否,子女们总是在注视着父亲们的全部生活。父亲的行为成为一个人在职场、社会和生活中最基本的指南。如果以局外人的方式观察父亲无言的规则对家庭成员的影响,你可能会认为在观看一部看不到导演、精心制作的戏剧。这些由父亲传给你和其他家庭成员的规则,自动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指导着你是谁、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以及你将去往何方。
未明言的规则主要的问题是,它们将成为指导你生活的默认信念。这些规则大多数都是好的、很有效力,值得在生活中遵守。而那些最为核心的规则,不管是否明说出来,都在引领着你内在的父亲因素,包括你的事业、人际关系、金钱和道德方面。下面让我们思考一下在以下4个方面遵从的规则、信念和行为:
◎事业与工作——你对目前的工作有什么感觉和想法?说出指导着你工作的一条重要规则。你对于事业持有的最特别的信念是什么?你认为自己选对了事业吗?如果不是,你认为更适合你的才能的事业是什么?你认为工作狂的态度是你事业的唯一选择吗?下面5个词语,哪一个能更好地描述你的工作态度:坚持不懈、果断、松懈随意、厌烦、被迫?
◎人际关系——对你来说,个人和职业关系、朋友和同事对你有多重要?你对职业上良好的人际关系的定义是什么?和同事在一起你能够做自己吗?个人关系对你的生活有什么意义?目前你最好的朋友是谁?你和同事或者下属之间的关系,与父亲和你之间的关系是相同类型吗?在你成长过程中,父亲最好的朋友是谁?你从与父亲的这一人际关系中学到了什么?
◎金钱方面——你从父亲那里学到了哪些有关金钱的事?童年时你学到了哪些关于花钱和赚钱的事?你有与金钱有关的情绪问题,比如内疚、害怕、剥夺感和焦虑感吗?你担心没有足够的钱吗?钱会是你讨论的重要话题吗?你童年时家里对金钱问题的态度是什么(把它视为压力、为此争执,还是大手大脚)?你在金钱、时间和情感上慷慨大方吗?你会要求提高薪酬吗?
◎道德方面——你心中藏有哪些关于父亲、家庭和自己的秘密?你父亲是个正直的人吗?你认为自己是一个正直的人吗?对同事、朋友和孩子们,你的诚实和正直有多重要?你从父亲那里学到了哪些职业道德方面的东西?你会经常为做事方便而抄近道、走捷径,或者向同事、客户和主管讲“善意的谎言”吗?你认为道德规范在你的生命中重要而有价值吗?
我们已经讨论了许多有关父子关系的父亲规则。本章开始时提出的问题是:你觉得在事业和生活中必须加以改变的规则是什么?一旦你认识到某条规则并非永恒不变或者不可逾越,就可以轻易改变它。问题通常不在于改变某条规则,而在于这条规则与父亲之间的情感关联。童年时代的许多规则,不管是明言的还是无言的,一旦你发现它们在目前的生活中不再有用,就很容易改变。关键是找出掌控着你内化的父亲因素的无言的规则。审视生活中那些有意或无意间发生作用的规则,值得你付诸努力并承担规则可能引发的情感伤痛。
第一个问题是你父亲的规则,第二个是没有明言的规则,第三个问题则包含着与破除、改变或不再遵守过时的规则所紧密联系的情感。对很多专业人士而言,这意味着挑战,因为改变会引发焦虑、恐惧和其他不可控制的感觉和想法。例如,如果过去父亲对你言语非常粗暴(即定时炸弹型父亲的影响),那么你需要很大勇气才能改变与权威人物的关系。害怕不能取悦别人是另一种常见的规则,它造成许多人的事业停顿或者脱离正轨(即苛求成就型父亲的影响)。你无法让每个人都高兴,这就需要你有新的能力去容忍改变带来的种种感觉。
改变规则
破除或改变你的规则手册,是事业进入快车道的关键所在。不过,为了改变父亲因素,除了在如何看待自己、同事和事业上作出一些重大改变外,别无他法。这些感知、信念、行为和态度都与你个人的规则手册紧密相连。规则手册包含你的依恋类型,你的行事风格、事业信念等各个方面,当然也包括父亲的规则。以上每一方面都很重要,都与你每天在工作上的行为、举动、思考和感觉相关。当我们堵在高峰期的车流中、开会迟到、寻找新客户、争论孩子监护权时,或者赶在最后期限前完成交易时,我们会忘记自己是所有这些因素的总和。我们个人的规则手册引领着、指导着所有这些日常的事件和决策。
在心理学中,“改变”被视为成年人试图进行的最富于挑战的任务。改进或者更新个人的规则手册,会使你遭受痛苦的打击——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胡思乱想,以及恐惧死亡。这种痛苦状况的潜在的心理成因,是对丧失控制的感知。改变带来的另一种身体和情绪上的症状是情绪低落、体重减轻或增加、失眠、不安、无法集中注意力、愤怒、恐惧等等。生命中应该有所改变,你的思想警醒会引发这些警示性的、令人不愉快的情感和身体反应。
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和身体反应的原因是,你正在进入你(无意识)的安全区,挪动家具或者抛掉那些陈旧的东西(规则),加入新的家具(规则)。更新自己的规则手册十分必要。你在事业上必须要迈出这一步。有一句格言说“十年磨一剑”,改变还是需要时间的。
你要耐心对待改变的过程和事业的转型。你采取的步骤可能会决定你的事业是有所成就还是半途而废。最重要的步骤是:不要愤世嫉俗。悲观的想法、负面思维和惧怕改变,以及你目前所处的舒适的环境,都在抗拒对规则手册的改变。在事业、生活或者人际关系上作出改变,不论何时都不会晚,而且宜早不宜迟。年龄、性别、过去的事业挫折,以及职业和个人关系上的失望,都是改变的动机。过去的行为并不能给你判死刑,或者让你无法作出推动事业前进的决定。你的个人和职业经历并不一定是对未来成功与否的最佳预测。相反,新选择和新想法才是对事业成功更好的指示。以下面这些步骤为指导,真诚地审视自己的规则手册和内化的父亲因素的影响。
想象属于你的规则手册
下面这些步骤只是让父亲因素沿着你所希望的方向演化的一小部分。这种演化以你的生命为中心,围绕着你的事业、个人和职业上的关系、依恋类型、金钱、家庭以及幸福感等展开。请花点时间想想下面的内容。(再次提醒你,你完全可以在书上直接写,这也是你新的规则手册的一部分。)
● 如果此刻你正拿着你的规则手册,它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大开本还是口袋本,皮封面还是平装书,有破损、使用过还是上着锁?
● 它是什么颜色的?
● 你上班时总是带着它吗?
● 你的伴侣曾经读过它吗?
● 你最后一次在这本书上写东西是什么时候?
● 它大概有多少页?
● 它的封面上写着什么,或者封面是空白的吗?
● 你对共事的人谈过你的规则手册吗?
● 它的扉页上写着什么?
● 它上面写的第一条规则是什么?你遵守它吗?这条规则目前对你的事业依然有用吗?
● 你的规则手册最后一页写着什么?
● 这本手册里有空白页吗?
● 这本手册是献给谁的?为什么是这个人?
● 你想改变或者忽略的最重要的一条规则是什么?
● 说出一条你必须遵守的规则。
● 你想在这本手册里加入什么规则?
● 你会严格遵守规则手册里明言的规则吗?
● 你已经知道的对你目前没有好处的未明言的规则是什么?
● 你害怕在个人关系中加以改变的未明言的规则是什么?
● 你希望在父亲的规则手册中也有的一条规则是什么?
建立新规则的10大步骤
让你的规则手册具体化非常重要。多数成年人都很想改变一些限制他们成长和机会的规则。在你开始想象这股对你的生命有巨大影响的力量之前,请思考下面10个步骤并重新书写你的规则手册。不要觉得没必要,也不要想着放到以后再做,现在你就要去做——因为如果不想改变自己的父亲因素,你不会读这本书的。你个人的规则手册比起外在成就(教育程度、职业地位、生意人脉等)和天赋才能,显得更为重要。规则决定了在生活和事业上你将怎样行动,怎样对待你所爱的人以及怎样养育子女。既然已经开始,就坚持到底。现在,规则手册已经属于你自己!
第一步:你需要改变的5条规则是什么?当然,你想改变更多条规则也行,但不要让一本全新的规则手册把你压垮了。改变需要时间和耐心,要反复实践、坚持下去。你需要首先改变的规则是什么?请思考你正在改变的生命进程的深度和广度。思考这些改变会让人拥有力量和动力。请坚持不懈,完成规则的改变。
第二步:通过审视和批判性地思考如何改变行为方式,将多年以来限制你的障碍推开。这个过程与你如何在职场和整个生活中发挥能力有关。关键在于你,而不是其他任何人乃至你的父亲。改变某些规则就能使你的生命前进。当你停止某种行为、开始新的行为时,不要因为感觉到失落与不安而惶恐。如果在改变过程中出现动机减退的情况,请不要担心,力量会重新恢复。
第三步:请把你现在要改变的5条规则告诉你信任的人,让他们来支持你。详细说明这些规则的特点,并对你的朋友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些改变如此必要、为什么它们对你的生活和事业如此重要。
第四步:请认真思考这些改变将会给你的事业带来的正面影响。这一影响包括职业和个人关系上各种不同类型的人际关系。请想象一下,通过你更加主动的行为,你的生命将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第五步:为这些规则及其实现成果制作一份时间表和核对清单,列得越细致越好。每天、每周或者每月更新这份时间表和清单,这将有益于规则的应用并创造出新的规则。给自己一些时间,接受这些行为和态度上的改变。
第六步:在你创造的新的规则手册里写下所有的改变。这本规则手册可以是日记、日志或者小的笔记。请确认它是一本实在的书本并在其中写下这些强化事业的改变。拥抱并接受改变就会走向成功。请记住,要花时间做个计划,以取得你力所能及的成功。
第七步:在随后的几个月里,把这本规则手册放在公文包里随身携带,或者放在工作时能够随时取到的地方。你会惊讶地发现,一旦自己打开这本无言的规则手册,就有如此多的想法、信念、感觉和思想涌入脑海中。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的潜意识会带给你许多新的想法和思想。
第八步:请耐心,耐心,再耐心。在生命和事业的转型过程中,有比规则手册中的页数更多的理由让你学习保持耐心。请把这个过程想象成重新装修你的家。房子变大变宽后,每件东西都显得又旧又脏,必须重新整理和摆设。你的内在生命也是如此。改变过程可能会造成混乱,但是渐渐地,你的人生会回复到更加平衡、更加进步的状态。
第九步:扩展你已有的某些规则,让它们对你的生命发挥更大的作用和效力。请不要局限在事业方面,也要考虑你的感情生活、家庭、经济状况、爱好以及身体等方面。
第十步:即使你想要改进的规则只有几条,也要按照以上步骤去做。这个过程的重点是改变自我,而不是与人竞争或者打败别人。请记住,你在参与自己的事业。你不是受害者,也没有人会拯救你。你的父亲也不会拯救你——那不是他的角色或责任。你要自己去调整事业,让它朝着你一直渴望的方向前进。所有的一切都在于你自己!这是你不容错过、无法让别人替你处理的重要投资。
请试想一下,许多体育比赛的结果是如何被严格的规则所影响的——在胜负攸关的时刻,职业运动队的输赢由裁判或者仲裁者根据既定的规则决定。在高尔夫球比赛中有多少默认的规则呢?我们经过多年的比赛之后,才能完全理解这一看似简单的运动中运用的所有规则。不管对错与否,在职场上,特别是对女性而言,有无数条关于如何在办公场所行事的默认规则。想想那些婚礼、纪念仪式、招待会上的各种各样的明说或默认的规则。不管意见是否一致,这些规则都是规则,每个人都知道这些规则,或者至少都承认它们的存在。最后,有两个问题需要你回答:你的规则有哪些?这些规则目前在你从事的职业中起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