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经生夜话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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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意元无咎②,经心始自疑③。昔人犹有恨④,今我竟何期⑤?客与齐书帙⑥,人来问画师⑦。若无心赏在⑧,愁绝更从谁。

【笺注】

①经生:经纶。清陶元藻《越画见闻》载:“经纶,字岩叔,浙江余姚人。善画,性狂好饮,醉后落笔弥工,所绘人物、美女、禽鱼无不用粉。”夜话:晚间叙谈。

②率意:直率,按照本意。无咎:没有祸殃,没有罪过。《左传·昭公三十一年》:“子必来,我受,其无咎。”

③经心:留心,着意。

④昔人:古人,从前的人。

⑤期:希望,企求。

⑥书帙:书卷的外套。晋王嘉《拾遗记·秦始皇》:“二人每假食于路,剥树皮编以为书帙,以盛天下良书。”后泛指书籍。唐杜甫《西郊》:“傍架齐书帙,看题减药囊。”

⑦画师:指经纶。

⑧心赏:心情欢畅。